晌午时分夏府的大门突然打开,紧接着几十匹健马如一股洪流蹿了出来,在夏百进的率领下向城外疾驰而去。片刻之后有两条鬼魅般的人影翻过夏府后墙。凌乱肮脏的柴房里,周含香被赤裸裸的捆绑在木床上,四肢被牢牢的固定在床腿上。原本雪白的肌肤上面到处都是尘土与污迹,脸颊上有一片青紫,一看就是殴打之后的痕迹。丰满的奶子上布满了暴力搓揉后的淤痕,奶头上更是留下了牙齿啃咬后的印记。周含香的浪屄更是触目惊心,极度红肿的阴唇向两侧分开。一丝丝带着血丝的腥臭粘液,顺着充血红肿的屄缝溢出,几根被薅掉的屄毛被男人的精液粘在了小腹上。自从被囚禁在这柴房,周含香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轮奸过。夏百进也没有进来过,事已至此他认为已经没有了审讯的必要。两个看守的大汉显得有些疲惫,今天他们已经在周含香的身上发泄了三次。尽管此时他们的肉屌已经无力勃起,可他们还是不打算放过周含香,不时的用稻草秸秆去触碰周含香伤痕累累的奶头与浪屄。周含香的身体早已麻木对此没有丝毫的反应,她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就在两名看守玩弄周含香的时候,柴房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了。看守还没有反应过来,两道寒光闪过他们的咽喉就被割开了。韩玉霜挥剑割开绳索,扒下看守的衣服替周含香穿上。被折磨了这么久周含香已经极度疲惫,韩玉霜将她背在了身上。出了柴房狂獒在前面开路,他的兵器是一对匕首锋利异常。一路上见人就杀,夏府顿时乱作了一团。解决了七八个拦阻者之后,韩玉霜与狂獒终于冲出了夏府。他们不敢走大街而是奔向了西北的丘陵,穿过这里就能走出城区了。「你们的脚程不慢啊……」一个声音在前面响起。「绝剑秀士!你怎么在这里……」狂獒大惊失色。「你一定以为我此时应该与你们堡主拼命吧!我就猜到周含香的同伙一定会趁这个机会来营救的,所以就留下了……而且我还料到你们逃走的时候会走这里……」上官浪摆弄着手里的长剑一脸的得意。「快走……」韩玉霜转身向另一个方向掠去,虽然身上背着周含香可她的速度依然快捷无比。狂獒刚要跟上去突然感到左腿一麻,环跳穴好像被一个极小的物体击中了。就在狂獒身体停滞的刹那,上官浪的长剑已经迫在眼前,狂獒只能运起匕首迎战。上官浪的剑势如大江东去,那一层层的剑气如浪花一般将狂獒团团围住。狂獒的匕首上下翻飞,可随着匕首与长剑的每一次碰撞,狂獒都感到手臂发麻。几招过后狂獒越来越吃力,只能苦苦的支撑。以真才实学而论狂獒的武功确实不及上官浪,可按常理来说也不至于上来就处于这样的劣势。狂獒感到自己的真气越来越难以为继,身法也逐渐慢了下来。狂獒没想到昨晚在小船上与韩玉霜肏屄取乐的时候,韩玉霜悄悄的采补了他不少的功力。挡开上官浪的一剑,狂獒将匕首像暗器一样打出,趁上官浪躲避的时候转身夺命而去。狂獒对自己的轻功太自信了,随着转身他将后背留给了上官浪,而去上官浪的剑远比他的速度快。一招最简单的穿针引线,上官浪的长剑从狂獒的后背刺入,剑尖又从他的胸前穿出。上官浪拔出长剑就要去追赶韩玉霜,突然一股破空之声向自己急射而来。上官浪反手挥剑一挑,一枚石子在剑尖爆裂。「是谁……」上官浪转身望去,只见一个修长的身影就站在他十丈开外。「绝剑秀士!别来无恙……」此人双手背在身后一脸的淡然,好像他早已在这里多时了。「展云!」上官浪难以掩饰内心的惊愕。「从你刚才的剑法看,当初偷袭我时你应该有所保留!这次把真本事拿出来吧……」展云抽出了轮回刀。「你真的以为能杀了我吗?」上官浪虽然惊愕可并没有多少畏惧,上次偷袭展云时他还有几招绝学没有施展。「不!今天杀你的不是我,而是他……」展云指了指狂獒的尸体。「笑话!这人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他怎么能杀得了我……」上官浪弄不明白展云的意思。「你与此人很快就会在地府重逢!他会告诉你原因……」展云身形一闪速度快如鬼魅,眨眼之间已经逼近了上官浪。比展云身法更快的是他手里的轮回刀,雪亮的刀锋如同天际的彗星拖着一道蓝汪汪的刀芒,如泰山压顶一般向上官浪劈来。上官浪知道这是生死攸关的一战,将全身的真气发挥到极致迎了上去。一声巨响之后那爆裂了劲气向四周激射而出,顿时飞沙走石如同骤然刮起了一阵狂风。两人错身而过虽然上官浪接下了展云这雷霆万钧的一刀,可他的剑刃上出现了一个黄豆大的卷刃缺损。极力压制住胸腔里翻腾的血气,上官浪感到展云的功力比上次有了很大的提高。上官浪知道此战凶险万分,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死在这里,于是将保命的绝学施展了出来。上官浪的剑势陡然凌厉的许多,而展云将攻势转为了守势。此时看上去好像上官浪占据了上风,展云在他的进攻下只能不停的游走。上官浪也是这么认为,于是出剑的速度更快了。展云不停击挡着快如闪电的长剑看上去有些狼狈,可总能有惊无险的化解上官浪的剑招。展云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已经看出了上官浪施展的是天目练气士的绝学卷云三剑。展云知道自己迟早要与天目练气士有一场生死对决,他想在上官浪身上尽可能去了解这套剑法。几十招过会上官浪的速度慢了下来,连续的进攻使他的真气难以为继。展云用刀背一点上官浪的剑刃,顺势转身后退几步。在转身的一瞬间,展云将后背留给了上官浪。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上官浪举剑便刺。眼看着长剑即将入体的时候,展云的身形突然消失。上官浪心里一惊知道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刺向的只不过是展云的幻影罢了。一股针扎似的刺痛从小腹传来,上官浪感到自己全身的力气被一瞬间抽空了。一只匕首深深的插在了上官浪的丹田,这是狂獒刚才扔出去的匕首。「……你老婆的屄……肏起来真舒服……这段时间我天天肏都没有够……」剧烈的疼痛让上官浪的五官扭曲在了一起,仿佛有一座大山压在肩上,让上官浪的双腿不停的颤抖。「让你这么轻易的死去,是我今生最大的遗憾!」展云握着匕首用力向下一划,上官浪的鲜血与内脏流了出来。趁着上官浪与狂獒的尸体还没有僵硬,这样把他们摞在一起摆了一个奇怪的姿势。虽然杀死了上官浪,可展云心里并不轻松。虽然此战摸到了卷云三剑的一些门路,可同一套剑法在不同的人手里会有天差地别的威力。以天目练气士的修为与经验,那怕一套最简单的剑法也会石破天惊。************在援兵的协助下,雷泰终于突出了重围。这场大战可以用两败俱伤来形容,双方都留下了几十具尸体。脱险之后的雷泰并没有返回风雷堡,而是在铁木山停留了下来。这里离云陵府不到二百里地,原本山上有一伙山贼。几年前雷泰收服了这帮山贼,将这里变成了风雷堡的一个堂口。雷泰早就有染指云陵府的野心,铁木山就是他的前哨站。夏百进不但强奸了范素华还杀了雷横,这杀子辱妻之仇不报雷泰很难在江湖上立足。铁木山上的山寨依山而建,不但高大坚固而且易守难攻,雷泰决定依托这里与夏百进一决高下。而且这里离云陵府不是很远,不但随时可以发起进攻,在不利时也可以长期坚守。双方都知道更惨烈的厮杀还在后面,都开始的紧张储备粮草招募人手。戌时刚过一匹健马进入了铁木山寨,骑手下马之后直奔雷泰的住处。「云陵府有什么动静……」雷泰威严的坐在一张虎皮金交椅上。「夏百进又招募了十几个高手,虽然人数不多可都是江湖上叫得上名的硬把式……他以后有什么计划还不能确定……」进来的骑手是个黄脸皮有胡须的中年男人,可说是确实清脆的女声。「有狂獒的消息吗?」「六哥死了!是与绝剑秀士上官浪同归于尽的……要不是为了掩护我与香妹撤离……六哥也不会……」女声流露出悲伤。这人就是易容后的韩玉霜,现在她负责风雷堡的情报搜集。「狂獒好样的!杀了上官浪也算是死得其所奇功一件……风雷堡不会忘记他的……」雷泰在悲伤之中又有着强烈的兴奋,他知道上官浪在对方阵营之中的分量。「上官浪至今还没有发丧……」「上官风有什么动静?」「他与高玄华一直没有露面!如今观海阁与夏百进的属下都是穿着统一的服饰,虽然他们很难辨认。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观海阁的核心力量,这几天一直没有在云陵府出现……」「你是怎么确认的……」「观海阁的嫡系人马大多来自鲁东,从口音上可以判断……」「你速回云陵府尽快查清上官风以及属下的去向……」韩玉霜走后雷泰陷入了沉思,他知道上官风失去了儿子一定会报复,就像自己所做的一样。现在考虑的是上官风会如何出手。在铁木山周围雷泰安排了上百个暗哨,一直没有发现来犯之敌。突然雷泰明白了上官风的意图,他一定是去抄自己老窝去了。雷泰立马想到回军支援可又愣住了,如果自己率人回去,夏百进一定会在身后偷袭,那时首尾不能兼顾后果不堪设想。反复思索了一会,雷泰决定请师父鬼眼魔陀出手,希望能在上官风之前赶到风雷堡。昨天鬼眼魔陀就回来了,这场长时间的比武究竟胜负如何谁也不知道。雷泰判断的没错上官风的意图就是摧毁他的老巢。自己的观海阁被人焚毁,上官风也要雷泰尝尝这个滋味。风雷堡的精干人马都被调走了,留守的只是一些老弱。上官风他们不到半个时辰就攻下风雷堡,处于发泄自己的丧子之痛,上官风没有留一个活口全部残忍的虐杀了。回师的途中上官风的没有丝毫欣慰,他知道风雷堡被自己夷为了平地,可雷泰在势力上并没有受多大的损失。在一条大河旁边,上官风下令休息一下。在经历了与雷泰的两场血战之后,从观海阁带出的属下就剩下三十多人。上官风与高玄华吃着干粮商议着今后的打算,突然听到一丝微弱的风声,声音由远而近越来越凄厉。「有情况……」高玄华与上官风一跃而起,各自抽出了长剑。只见三个斗笠大的法轮,在口中划着奇异的弧线向这边飞来,而且速度越来越快。有两个发着耀眼的金光,另一个却是醒目的银白色。上官风与高玄华挥剑向法轮刺去,可快速旋转的法轮好像长着眼睛似的,突然改变了飞行的路线,向他们身后的属下飞去。来不及惨叫三颗斗大的头颅,就被旋转的法轮削掉。法轮并没有因此停下,而是有顺着原路飞回了前面的树林。上官风连忙转向树林摆开了架势,只见树林里走出了两位身穿僧袍的和尚。「鬼眼魔陀!」上官风与高玄华大惊失色。不错出来的正是鬼眼魔陀,两只金轮已经回到了他的手上。旁边的是伏虎龙僧,那个银色的法轮套在他的左臂上,看上去更像一个盾牌。伏虎龙僧的右手握着一柄银色的弯刀。「上官风与高玄华交给为师,其余的人你去超度吧……」鬼眼魔陀眯缝着碧绿色的眼珠,好像是在看一群待宰的羔羊。「谨遵师父法旨……」伏虎龙僧身法如电转眼已到跟前。上官风与高玄华迎了上去,就在双方兵器即将接触时,伏虎龙僧突然高高跃起如同潜龙升天。鬼眼魔陀后发先至,两枚金轮已经接下了上官风他们的长剑。伏虎龙僧在空中接连翻了九个跟头,落在了上官风的属下群中。在兵器的碰撞声中,垂死的惨叫与哀嚎不停的响起。尽管上官风与高玄华使出了毕生所学,可鬼眼魔陀的进攻如同疾风骤雨。金轮边缘的锋利锯齿,犹如地狱冤魂的利爪,将上官风与高玄华的剑势死死压制住。旁边的手下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上官风的大腿与肋部已经留下了三处伤口。高玄华的处境同样艰难,鬼眼魔陀的招式浑然天成,明明看上去又漏洞,可总是无法抓住。而且金轮反射的阳光,让他们的视力逐渐模糊起来。上官风知道要是一直这样打下去,很快就会死在这里必须想办法脱身。于是上官风一边抵挡着鬼眼魔陀的进攻,一边向河边移动。上官风与高玄华运足全身的功力使出了最后的绝招,鬼眼魔陀的攻势终于被迟滞了一下。上官风趁机向大河跳去,高玄华紧跟在后面。鬼眼魔陀对着上官风与高玄华同时抛出了两个金轮,高速旋转的金轮向两人追去。「对不起了!兄弟……」上官风突然转身一掌打在高玄华身上,由此借力陡然加速落到了河里。高玄华没想到多次生死与共的结拜大哥会用自己做挡箭牌,身体被打得倒飞了回去。在大海边长大的上官风水性自然不错,消失在了顺着湍急的河水里。天目练气士告诉过上官风一个秘密,鬼眼魔陀在干旱的漠北长大不会游泳。三天之后几辆马车被停放在云陵府的城门口,上面装满了观海阁属下的尸体,其中高玄华的尸体被单独放在一辆马车上。************晨光中的云陵湖在清风中显现出难得的平静,邱琳与屠百川站在一处小小的浮洲上注视着微波粼粼的湖面。「屠老!少爷都下去一个多时辰了,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要不我下去看看……」邱琳脸上透出一丝焦急。「不要去打扰少爷的修行……」屠百川微闭着双眼没有一丝表情。在观看了天目练气士与鬼眼魔陀的惊世对决之后,给展云极大的启发犹如醍醐灌顶。尤其是天目练气士的玄明罡气与鬼眼魔陀的密宗禅功较量,那怕展云在百丈之外都能感觉到两股气流那石破天惊的碰撞与纠缠。当这两种高深的内功在抵消的时候,让展云更加深刻的领悟到将两种截然不同的真气融合的法门。展云在经过了多日的修行与揣摩之后,终于将九幽阴煞大潜能与六阳乾罡大真力进行了完美的融合。每次修炼的时候展云都会选择在云陵湖的水底,这里是最安静的地方不会受到丝毫的打扰。每次修炼的时候展云都能感到,自己与这烟波浩渺的云陵湖融为了一体。「少爷要出来了……」一刻之后屠百川突然睁开了眼睛。屠百川话音未落,原本平静的湖面突然在浮洲的不远处泛起一圈圈的波澜。一开始只有车轮大小,随后越来越大,就像在水面下有一股巨大的喷泉。在这一圈圈的水波中心,展云慢慢的从水下升起,好像被什么力量从水中托起,最终站在了湖面上。此时的展云下身就穿着一条牛鼻子短裤,肌肉累累的上身好像蕴藏着无穷的力量,在肌肤的下面好像有一股股光华在流动。「屠老!琳姐!让你们久等了……」展云踏波而来登上浮洲。「恭喜少爷大功告成……」邱琳拿出一块绒布想为展云擦拭身体,可发现展云身上一丝水迹都没有,就连下身的短裤也是干的。邱琳感到少爷修为的精进速度,远远超出了自己的预料。「成功与否试试才知道……」展云的虎目闪过一丝寒光。「少爷!你是不是要去再会会天目练气士……」屠百川好像早已知道了展云的打算。「我一直很期待轮回刀与卷云剑的第二次碰撞……」展云回头看了看碧波万顷的云陵湖。「那太危险了!」邱琳一脸的紧张。「琳姐无需担心!打不过那老怪物我可以一跑了之,对于轻功我有着绝对的自信……」展云微笑着安慰邱琳。「要不我和曲威屠老他们与你同去……」邱琳还是不放心,她虽然没有见过天目练气士,可听说过这魔头太多的传说。「不用!人多了反而会令我有所羁绊,无法全力施展平生所学……」展云摇了摇头。「少爷心意已决,我们就在这里等待着少爷凯旋吧……」屠百川阻止了邱琳再说什么。天目练气士在结束了与鬼眼魔陀的对决之后,并没有回云陵府夏百进的府邸,而是只身前往了北部的一座小山。中午过后展云化妆成中年渔夫,驾着一条轻舟离开了藏身的浮洲。云陵府的大街上依然车水马龙繁华依旧,可展云从心底涌出一丝陌生感。在一处街巷的墙角长着棵碗口粗细的柳树,一名灰衣汉子正坐在地上倚着树干打盹。这人看上去有三四十岁上下黄面皮,一身粗布灰衣非常破旧,大大小小的补丁至少也有十来个。展云看了看四周走到了灰衣汉子的身旁。「说你是叫花子身边又没有打狗棒,说你是醉鬼吧身上又没有酒味……」展云停下来。「我今天是吃了上顿没有下顿浑天聊日的闲汉,在云陵府这样的人没有人一千也有八百!孤身寡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灰衣汉子张嘴竟然是清脆的女声。这人就为风雷堡打探消息的韩玉霜。「易容术不错!至少不会让人认出你是云陵府昌隆船行的展东主……」韩玉霜起身靠近展云。「在云陵府的人心中,展东主早已死在云陵湖了……别说别的了!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吗?」展云后撤了一步毕竟两人看上去是中年汉子,靠得太近感觉很别扭。「都准备好了!这可费了我那些随从不少功夫……」韩玉霜钻进了一条小巷。展云跟着韩玉霜在小巷里七拐八拐来到了一个独门的小院。「她不是风雷堡的人,已经跟随我十余年了……」韩玉霜指了指开门的妇人,这妇人四十多岁身材微胖长相平凡。看了一眼没有太在意,展云知道韩玉霜有几名忠心的仆人一直跟随着她。妇人出去的时候关好了门,韩玉霜带着展云进入了东厢房,移开几件杂物与木板地面上出现了一个不大的地窖入口。一进入地窖展云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恶臭味。韩玉霜点燃四壁上的火把,地窖里一下明亮起。地窖的面积很大,地面上整齐排放着十具尸体。这些尸体浑身赤裸看上去僵硬青紫,还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这些尸体都是没有头发,在头顶上还有戒疤,应该是出家的僧人。「我真弄不明白你要这些尸体干什么?恶心死了……」韩玉霜用手捂着鼻子。「这老和尚生前一定个高手!查到他的底了吗?」展云看了一下最年长的尸体。在这具尸体上眉心咽喉心坎下缘与丹田各中一剑,这四剑上下承一条笔直的直线排列。而且这个老和尚右手的中指与食指,被齐根削掉了。「这是玄元寺的主持度空大师!当年白道武林最顶尖的高手之一……三十年前隐退江湖建起玄元寺,这些年来一心钻研佛法与武学!如今知道他的名号的人已经不多了!度空大师的金刚指力无坚不摧曾经天下闻名,是佛门最高深的武学之一……」韩玉霜知道不少江湖辛秘。「看来无坚不摧的金刚指力也没有挡住卷云剑的锋芒……」展云仔细看了看度空大师残缺的手掌。「你说天目练气士是不是与度空大师有仇啊……」地窖里的尸臭味让韩玉霜有些窒息。「我看这更像是一场偶遇!如果真有仇的话,天目练气士不会等到现在……」展云一直观察着尸体上的伤口。「你自己看吧!再不出去我要被熏死了……」韩玉霜捂住鼻子出了地窖。「把这些尸体好好安葬……」展云一直到子夜时分才离开地窖。「看出什么门道了吗?」韩玉霜守在院子里。「卷云三剑中似乎有个破绽!不过现在我还不能确定……」展云说着如大鸟一般跃上了房顶。韩玉霜连忙运起轻功跟了上去。在云陵府北部有一座不起眼的小山,玄元寺就坐落在山顶。在与鬼眼魔陀对决之后,天目练气士来到了玄元寺,杀光了度空大师师徒十多人,就再也没有出来。杀人之后天目练气士将尸体扔到了不远处的山沟里,被韩玉霜的随从发现,展云这才知道了天目练气士的行踪。展云让韩玉霜将这些尸体保存好,他希望能从尸体上的伤口揣摩出天目练气士的剑法变化。「逸尘!我在这里等你回来……」韩玉霜在山脚下停住了脚步。「不用了……」展云拍了拍韩玉霜的肩膀,如流失一般向山顶射去。韩玉霜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到了一棵大树下。展云身如弹丸快如闪电,几个起落就来到了山顶,脚尖一点七八丈高的树梢,如鸿毛一样轻轻落在了玄元寺的门口。「晚辈展云深夜冒昧来访!请前辈借颈上头颅一观……」展云对着紧闭的寺门一拱手。「赐你一死……」沙哑的声音如同鬼哭一般,紧闭的寺门突然打开了。一股如波涛般的真气顺着寺门倾斜而出,展云心念一动乾罡阴煞大真力如爆裂的冰球四射而出。在无形的空中两股真气,狠狠的撞在了一起,四周响起了气流剧烈的摩擦声尖锐而又凄厉。不远处的大树突然剧烈的摇晃,树叶纷纷落下在天空中飘扬。展云感到自己就行一只在狂风骇浪里漂泊的小舟,脚下的山体似乎都在微微的颤抖,他终于真正领略到了玄明罡气的可怕威力。片刻之后那股令人窒息的真气突然消失了,空中的树叶纷纷落下。展云缓步走进了玄元寺,展云的步伐看上去有些散漫,就像是一名前来观赏的游客。走进大殿透过几具火把的亮光,展云看到佛陀的神像已经毁去,天目练气士坐在神龛上。此时的天目练气士形如厉鬼,雪白的头发与胡须披散着。那把屠戮天下的卷云剑就插在神龛前面的供桌上。「小子!你的武功精进之快远远超出我的预料……与上次相比真是天壤之别……」天目练气士眼里射出野兽般的光芒。「上次前辈手下留情才让展某全身而退……」展云轻轻抽出了轮回刀,蓝汪汪的刀身散发着清冷的光芒。「老夫记得氤氲神君的赤炎剑也落在了你的手中,怎么不一起亮出来……」天目练气士捋了捋雪白的长须。「前辈不是说我大有长进吗?」展云轻轻抚摸着轮回刀冰冷的刀背。「以你的天赋不出十年定能睥睨四海!可惜今夜就是你的亡魂之期……」天目练气士依然做着不动,只是将右手缓缓举了起来。天目练气士的动作很慢,手抬到头顶的时候停了下来。展云看到天目练气士那如同鬼爪一样的手指,轻轻的抓捏就像在搓揉掌心无形的空气,同时插在供桌上面的卷云剑跟天目练气士手指的动作轻轻摇晃。展云感到四周的空气正迅速变得压抑而冰凉,大殿突然变得异常的安静,只能听到火苗摇曳的声音。展云知道这死寂一般的宁静,是天目练气士雷霆一击的前奏。在这极度的压抑中,展云的心中却冲满了自信与豪情。在这月高云淡之夜,自己要与四大煞神之一的天目练气士一决生死。「今夜老夫就慈悲一回!给你留个全尸……」天目练气士话音未落,供桌上面的一下飞到了他手中。天目练气士已经突破了速度的极限,一闪之间已经来到了展云面前。灌注玄明罡气的卷云剑,在昏暗的火光中依然那么耀眼。无数条剑影犹如千鸿错射群星并落,伴随着尖锐的破风呼啸之声,向展云笼罩过来。「天罡斩!」无数条刀影围着展云急速的旋转,就像由闪电构建一个巨大的光球,而展云就矗立在这光球中间。刀锋剑刃碰撞声犹如滚雷一样响起,大殿在这急速的撞击中摇晃震颤,就像随时会崩塌一般。火把在两股罡风中垂死的挣扎,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随着最后一声金铁撞击声的落寞,两条人影骤然分开三丈开外。即将熄灭的火把再次燃起,大殿里明亮了不少。此时地面上出现了一个深坑,供桌与神坛已经支离破碎。天目练气士须发飞扬,玄白的道袍被汗水浸湿,圆睁的双眼射出嗜血的光芒。展云出汗如浆大口的喘息着,握刀的手微微颤抖,前胸与腋下传来阵阵隐痛。展云知道就在刚才那片刻之间,自己硬生生接下了天目练气士疾风骤雨般的三百二十七剑,不过自己的前胸与腋下还是被卷云剑的锋刃滑过了两次。感到身上黏糊糊,展云知道那是自己的汗水与鲜血。不过此时展云的信心更足了,他知道放眼当今武林能接下刚才那一招的寥寥无几。「下一招我要取你性命……」天目练气士嘴角抽搐看上去更加狰狞。「风起云涌!」「天刀斩!」两条模糊人影像两颗陨星撞在一起,两股刚猛的真气像火球一样爆炸。大殿在这猛烈的爆裂中肢解破碎,残砖断瓦向四周飞散,满天的烟尘冲天而起。随着灰尘的飘落大殿已经成为了一片废墟,展云躺地上不停的抽搐,天目练气士坐在不远处身后靠在半截残破的神坛。「啊……」展云疲惫的坐了起来。「……除了班疯子……你的另一位师父是谁……」天目练气士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无可奉告……」展云吐了一口鲜血。「你是怎么找到我剑法的破绽……」天目练气士将捂着小腹的手拿开。只见天目练气士的小腹上插着一柄短剑,剑身已经尽根没入了他的体内,只留下剑柄露在外面。在月光下剑柄隐隐散发出淡红色的光芒,这正是展云一直没有的施展的赤炎剑。「你杀了度空方丈师徒十余人,我有幸找到了他们的尸体……就是通过他们的伤口,我找到了你剑法的破绽……而且我在上官浪身也看出了一丝端疑……」展云艰难的站了起来。在展云将赤炎剑此人天目练气士身体的瞬间,展云也被他打了三掌。那如同千钧巨锤的掌力,打散了展云的护体真气,使展云也受了不轻的内伤。「……我花了三十多年的时间,一直想弥补我剑法的破绽……可无论如何努力那两式剑招之间的漏洞依然存在……我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通过提高出剑的速度……来进行弥补……」天目练气士浑身开始抽动。「我有些奇怪……你的剑势最后为什么慢了一下……要不然就算你的剑法有破绽,我也不见得能抓住……」展云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我被鬼眼魔陀打了一掌……这段时间内息依然没有复原……」「你败给了鬼眼魔陀!」展云有些吃惊。「混账!我怎么会败给他……我们是同时出掌……也是同时击中对方……」天目练气士又吐了一大口鲜血。「那鬼眼魔陀也受伤了……」展云有些欣喜。「……当我击中他前胸的瞬间……就感觉不对头……鬼眼魔陀一定穿了护身的宝甲……能承受我的掌力……那宝甲绝非凡品……」天目练气士双腿一蹬结束了充满杀孽的一生。韩玉霜在山下焦急的等待,不久前大殿崩塌的巨响,让她的心里忐忑到了极点。最终韩玉霜决定要上去看看,这时一个跌跌撞撞的人影从山上下来。「逸尘……」韩玉霜迎上去扑进了展云怀里。「……让你的人上去处理一下……把天目练气士入土为安……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当世高手江湖之雄……」展云一下瘫倒在地上。「你怎么了……」韩玉霜扶起展云。「……快带我离开……」展云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了。韩玉霜背起展云几个起落后,就消失了在茫茫黑夜里。************展云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拿起铜镜看了看,脸上还是非常的苍白又重新躺回柔软的床上。身体的剑伤与淤痕已经痊愈,可经脉的气息依然有些怠滞。展云感到非常庆幸,要不是自己先用赤炎剑刺穿了天目练气士的丹田,破去了他的玄明罡气。要不然就凭天目练气士反噬的那三掌,就能要了展云的性命。不过展云还是受了不轻的内伤。运功体验了一下,展云发觉受损了经络正在复原,以现在了进度看再过半个月就能完全康复了。茅屋里回荡着嚓礤的摩擦声,展云转脸看去夏雪正在为他磨剑。在与天目练气士的决斗中,展云的轮回刀与卷云剑无数次的碰撞,尽管两人都非常小心刀刃还是留下的十几处微小的卷刃缺口。江湖人士都十分爱惜自己的兵器,通常只会用刀背或者剑脊去碰撞对方的兵器。因为锋刃一旦受损,打磨起来非常麻烦。在展云养伤这段时间,俏丫头夏雪的主要工作就是为展云磨砺受损的兵器。展云看着夏雪的背影,突然感到这俏丫头多了一丝少妇的韵味。透过粉色的百褶裙,依然能看到她那挺翘的屁股愈发的浑圆。想起这两瓣丰腴的臀肉今早还在自己的身上曼妙的扭动,展云感到一股热流正缓缓在自己小腹升腾。「少爷起来了……」夏雪感到一双有力的臂膀搂住了自己,夏雪顺势倚在了展云怀里。「这几天辛苦你了……」展云问了夏雪白嫩的后颈,伸手拿起了木桌上面的轮回刀。受损的刀刃已经磨砺如新,蓝汪汪的刀身散发着冰冷的光芒,展云特别喜欢轮回刀这有些孤傲的锋芒。「刀是行了,可这赤炎剑就算磨好了也变成匕首了……」夏雪有些惋惜的拿起正在磨砺的赤炎剑。在与天目练气士对决的时候,展云虽然将赤炎剑刺入了他的丹田。可天目练气士还是回剑挡了一下,那无铸的罡气竟然将赤炎剑的前端震碎了。展云是本着破釜沉舟的决心拼死一搏,才将残缺的赤炎剑刺入了天目练气士的身体。原本一尺二寸的赤炎剑,只剩下不到八寸了。「短了更好!放在袖子里携带更方便……琳姐曲威屠老和鲨婆婆他们去了哪里?」展云微微一笑看了看外面。「还不是你的吩咐!他们一早就去大泽捕捉猪婆龙了……」夏雪重新将赤炎剑按在磨石上磨砺起来。「真是辛苦他们了……」展云说着就把手伸进了夏雪的春衫里。「少爷好坏啊!越来越不正经了……」夏雪撅了一下小嘴磨剑的动作却没有停止。「不知他们今天是否会有收获……」展云这次将手伸进了夏雪的肚兜,抬头看着窗外辽阔的云陵湖。「啊!少爷……你为什么非要他们捕捉……身长超过三丈的猪婆龙……昨天那条两丈八尺的猪婆龙……就是我见过最大的了……」夏雪感到少爷的手指正捏着自己的奶头轻轻搓动,阵阵酥麻让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只有超过百龄的猪婆龙身长才会超过三丈,这也是猪婆龙寿命的极限……也只有这么大的猪婆龙对我才有用……」展云将腰胯紧紧贴在夏雪的屁股上,勃起的肉屌正好挤在她柔软的臀缝中。「少爷!别这样……你要是再弄……我真的受不了……」夏雪回头幽怨的看着展云。「哎!那就放你一马……」展云只好吻了一下夏雪的小嘴回到床上。夏雪与展云也算老夫老妻了,可夏雪的身体依然娇嫩承受力有限。展云的为了尽快治疗内伤,用力了一种特殊的功法疗伤。这样使展云的性欲愈发亢进,今天早上的交媾已经让夏雪精疲力尽了。回到床上的展云欲念难以平复,只好拿起一个卷轴看了起来。这幅卷轴看样子已经有不少年头了,上面还有干枯的血迹。「琳姐回来了!」不知过了多久夏雪突然喊了一声。「少爷!少爷今天恢复的怎么样……」修长健美的邱琳快步进入了茅屋。「少爷今天好多了!几乎一天一个样……」夏雪忙为邱琳搬来椅子。「琳姐!你们今天有收获吗……」展云放下卷轴坐起身子,邱琳连忙将叠好的被子放在展云身后。「有眉目了!上午了的时候在大泽深处发现了一条巨大的猪婆龙……就连在水面上生活了一辈子的婆婆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猪婆龙,至少有三丈一二……那畜生非常狡猾一见我们靠紧,一下就钻进了湖里。少爷放心它跑不了,曲威屠老与婆婆正跟着……我做点饭送过去……」邱琳一脸的兴奋。「你们一定要小心!这超过百龄的猪婆龙行动敏捷力大无穷,而且一身皮革极其坚硬……」展云脸上浮出一丝忧虑,如今的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少爷不用担心!那家伙再大也是一天猪婆龙,我们都了解它的习性……」「琳姐!你休息一会,我去给你们做饭……」夏雪放下赤炎剑脱去了猪婆龙皮做的手套快步出去,赤炎剑是由千年虺蛇的獠牙制成含有剧毒,在磨砺的时候得戴着这样的手套。「少爷在看什么……」邱琳看到了展云床边的卷轴。「从天目练气士身上得到的,上面还有他的血迹……」展云将卷轴递给邱琳。「会不会是他的武功秘籍……」邱琳没有接。「你看看就知道了……」展云微微一笑。「我怎么看不懂啊!不过可以肯定这不是武功秘籍……」邱琳打开卷轴看了看。「这不是上面武功秘籍,不过对我来说比武功秘籍还有用……」「那这是什么……」邱琳将卷轴还给展云。「这是天目练气士的练功日记!全是他失败的记录……对于旁人来说这毫无用处,可对我来说太宝贵了!失败的教训比成功经验还要宝贵,这为我以后的修行提供了借鉴,能让我少走许多弯路。对于习武之人来说这个写练功日记的习惯太难得了,怪不得他能名震天下数十载……」展云确实对天目练气士的武功非常的敬佩。「对你有什么启发……」邱琳托着香腮看着展云,她很喜欢展云说话的样子。「任何一种高深的功夫,都是经历无数前辈终极一生苦心的探索!我之所以能将九幽阴煞大潜能与乾罡六阳大真力融为一炉,那只能说是绝境里创造的奇迹。而且两位师傅在生前一定进行这方面的探索,并且对两样功夫进行过调整……」「那他们当时成功了吗?」「看来没有!不过他们却为我的成功奠定了基础……」「少爷!我真替你惋惜……」「惋惜什么?」「你搏杀了天目练气士!可江湖上却无人知晓,要不然早就名震天下了……」「这没有什么好惋惜的!我不希望太多人知道我的名字……江湖上有太多的人被盛名所累,大都活的很累很苦。再说我之所以赢了天目练气士,其中有许多侥幸的成分……给我杯茶有些口渴……」「有什么侥幸成分?你可是一对一的决斗……」邱琳为展云倒上茶水之后将椅子拉近了一些。「首先天目练气士有伤在身,他不但无法施展十成的功力,出剑的速度也受了影响。其二我通过研究度空师徒的尸体和与上官浪交手,已经察觉了他剑法的破绽。还有一点也至关重要……」展云喝了一口将茶杯放下。「哪一点……」「我在赶往玄元寺的途中改变了交手时的策略!原本我想将轮回刀与赤炎剑同时施展,毕竟在搏杀氤氲神君的时候有过成功的经验……可我通过研究尸体的伤口,突然意识到会有极大的风险……」「什么风险?」邱琳非常的好奇起身坐到了床沿上。「天目练气士浸淫卷云三剑数十年,依然无法弥补剑法的破绽。而我冒然将两位师父的招式融合,只会产生更大了漏洞!所以我决定以轮回刀接卷云剑,关键时刻再以赤炎剑偷袭他的破绽!结果我赢了……而去赢的非常凶险……」「老天爷保佑……」「这可以说是我今生最重要的一场对决!为我以后的修行指明了方向……二师父的大轮回手攻守兼备,是他老人家无数血战的结晶。无需做太多的调整,如果刻意转化为剑招反而不妥……大师父的刀法刚猛绝伦石破天惊,可他老人家生性慈悲!在许多杀招之中保留了一些回旋的余地,这无形之中有所欠缺。如果遇上顶尖的高手,就会成为反噬的机会……我打算独创一种武功来填补这种欠缺……」「什么武功?」邱琳愈发的好奇。「只能说是几招散手罢了……如今只是有一些想法,以后还得慢慢摸索……」通过与天目练气士的生死一搏,展云正在创造完全属于自己的招式。************经过了两个多时辰的奋战,这条巨大的猪婆龙终于被捕获了。邱琳曲威夏雪屠百川他们,以及专门赶回来帮忙的鲨婆婆都精疲力竭了。将被铁网死死缠住的猪婆龙拖上就近的浮洲,他们感到浑身都快散架了。「比与旗鼓相当的对手交战上千回合还累……」屠百川一下躺在了浮洲上。「活了一辈子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猪婆龙……」鲨婆婆也气喘如牛。「怪不得这家伙叫猪婆龙!不但这么大还这么厉害……刚才要是被它的尾巴扫中,非粉身碎骨不可……」惊魂未定的夏雪拍了拍胸脯。曲威与邱琳那里事先准备好的牛筋绳,麻利的将猪婆龙的长嘴四肢捆住。猪婆龙在水里的时候行动敏捷力大无穷,可一上了岸动作就迟缓了许多。猪婆龙的血盆大嘴有着惊人的咬合力,那怕斗大的岩石也能咬的粉碎。可这只嘴巴在向外张开的时候却没有多大力量,如今被绑住了长嘴与四肢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跑不了了。「还不快去给少爷报喜……」鲨婆婆恢复了一下体力。「少爷他找安静的地方练功疗伤去了!我可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夏雪还是小孩心性,体力一恢复就围着被擒住的猪婆龙看了起来,还时不时用棍子戳一下。「当家的!你与婆婆他们先把猪婆龙运回去……我大体知道少爷疗伤的方位去找找看……」邱琳上一条小船。前面就是云峰岛了,邱琳加快了划桨的速度。这段时间展云每隔两三天就会离开藏身的浮洲,只有邱琳知道他会来这里。展云交待过邱琳,如果没有紧急的事情不要来打扰。如果不是今天捕获了三丈开外的猪婆龙,邱琳也不会来这里。自从夏百进他们结束了寻宝之后,云峰岛就像被世人遗忘了,孤零零的耸立在这万顷碧波之中。在岸边的码头上邱琳发现了展云的小船,于是快速向不远处的几间木屋赶去。让邱琳有些奇怪的是,码头上还有另外一艘小船。邱琳曾经在这里生活了很长时间,当木屋映入眼帘的时候突然感到熟悉中又有几分说不出的陌生。快步走向木屋走去,在将要开门的时候邱琳一下停住了,因为从里面传来一种非常奇异声响。那是一种剧烈运动时喘息声,还夹杂着女性委婉的呻吟声。邱琳弯腰顺着门缝向里面看去,顿时感到面红耳赤。只见一个赤裸女人正像小狗似的跪趴在木床上,同样赤裸的展云在跪在女人的身后抱住她的屁股疯狂肏屄。「这几天城里有什么动静……」展云拍了一下手里雪白细腻的臀肉,顿时感到包裹肉屌的屄缝骤然紧缩了一下。「……自从我把天目练气士的卷云剑……插在云陵府的城头上之后……城里就炸了锅……」在快速的肏干之下,韩玉霜说起话来断断续续。「剑被人取走了吗?」展云停止了肏干将膨胀的肉屌埋进韩玉霜屄缝深处。「夏百进与上官风去城头看了几次……他们没敢将剑取走……」韩玉霜扭动着浑圆的屁股,将屄心子贴在展云的屌头上轻轻摩擦,她非常喜欢这种感觉。「哎!天目练气士不愧是一代凶魔,就连夏百进上官风之流也不敢去触碰他的长剑……我太高看夏百进与上官风了……」展云用力抽送了一下。「啊!轻点……因为十几年前天目练气士曾经将卷云剑插在黔南霸主白家堡的大门上,泛起碰过剑的人都被他再几十丈外以枣核击杀……直到一个月之后天目练气士才取剑大笑而去……所以这次夏百进他们才不敢动,天目练气士向来行事怪戾翻脸无情……都怕当年白家堡的事情重演……」「虎死余威在呀……他们不知道天目练气士已经死了……」展云又拍了一下韩玉霜的屁股,柔软结实的臀肉泛起一层肉浪。「他们不会往这方面想!在他们眼里没有人能杀得了天目练气士……」韩玉霜说着拍了拍展云的大腿。展云明白韩玉霜的意思,抽出肉屌躺在了床上。韩玉霜起身跨坐在展云身上,一手扶着他粗长的肉屌一手拨开了自己的屄缝。由于展云是仰躺只,那狰狞坚挺的肉屌深深映入了邱琳的眼帘,甚至上面那淫水的光泽都是那么的清晰。邱琳想回避一下,可双脚想扎了根一样无法移动。邱琳瞪大着眼睛看着,韩玉霜那毛茸茸的肥鼓浪屄一寸一寸将展云的肉屌吞没。邱琳的呼吸短促起来身体整缓缓发热,她似乎听到了屄毛与屌毛的摩擦声。「如今天目练气士已经死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去收拾夏百进他们……」韩玉霜扭动着屁股把展云的手放在了自己不同摇摆的奶子上。「没有了天目练气士的庇护,我去夏百进的狗命易如反掌!不过我更乐意看着夏百进他们与雷泰狗咬狗,一直咬到浑身是血的时候,我再出来一网打尽……」展云轻轻揉搓着韩玉霜的奶子,手指如弹琴一般撩拨着那嫣红肿胀的奶头。「你就不想早点杀了夏芳容那个淫妇……」韩玉霜耸动在丰腴的胴体,套弄着浪屄里的肉屌。「有时在仇恨中煎熬也是一种修炼……雷泰那边怎么样……」展云用力捏了一下韩玉霜的奶头。「我已经就卷云剑插在城头的事情报告给雷泰了!他已经派疯虎云豹过来协助我打探消息,估计今天下午就能来到……逸尘!使劲顶我几下……」奶头传来的痛楚让韩玉霜来了一次小高潮。邱琳看到展云一下翻身将韩玉霜压在了身下,那急速凶猛的肏屄声与呻吟声像锣鼓点一下传来。看着展云那快速起伏的雄健腰背,邱琳的腿迅速软了下来,最后瘫坐在地上可眼睛依然贴在门缝上。直到一刻钟之后木屋里停止了动静,展云死死的压在韩玉霜汗淫淫的玉腿上。「时间不早了!咱们开始吧……」展云吻了一下韩玉霜的额头。「这次你多采一点……」「不用!采多了对你不好……」「别担心!你就多采一点吧……今晚我就能在疯虎云豹身上补回来……」韩玉霜吻住了展云的大嘴,一双修长的美腿缠住了展云的腰身。邱琳看到展云身体并没有动,可腰身上的肌肉却在不停的起伏。同时韩玉霜发出呜呜的低吟声,原本因高潮而红韵的肌肤正迅速变得白皙,而展云的身体却泛起了红光。不一会展云从韩玉霜浪屄里抽插肉屌,以五岳朝天式坐到了木床上。韩玉霜休息了一下才有些疲惫的起身,先用一块绢布擦了一下自己黏糊糊的浪屄,然后才慢慢穿好衣服。韩玉霜走出了木屋,站在门口活动了一下有些酸楚的柳腰。邱琳看到韩玉霜要出来,连忙躲到了木屋旁的大树后面。直到韩玉霜驾着小船远去,邱琳才从大树后面出来。木床上面的展云已经进入了玄冥境界,一丝淡淡的粉红色光晕正在他肌肤下面顺着经络流动。邱琳慢慢靠近展云,俏脸上弥漫在一层娇艳的绯红。此时的展云依然浑身赤裸,健壮的躯体上布满了汗水。男性的汗液夹杂着刚才肏屄时留下的气息,在空气中形成一种非常奇特的味道。邱琳深深吸了一口,发觉自己并不讨厌这种味道。看了一眼之后邱琳连忙将目光移开,可过了片刻又扭头看了看。原来展云的肉屌依然挺拔耸立,随着呼吸的节奏还在微微悸动。这根粗长的肉屌邱琳并不是没有见过,可现在看了好像比曾经更加的巨大甚至有些狰狞。那乌黑的屌毛被韩玉霜的淫液浸湿,一绺一绺的打着卷,有些已经干枯像浆糊一样。突然邱琳感到展云的肉屌突然抖动了几下,邱琳定睛一看一脸的惊愕。只见展云的肉屌明显粗了一圈长了一寸有余,那膨胀的屌头几乎有鹅卵大小。就像一只随时会扑向自己的巨蟒,邱琳逃命似的离开木屋。不知过了多久穿戴整齐的展云打开了房门。「琳姐!你怎么在这里……出什么事了……」展云看到了邱琳。「……我们今天抓了一条猪婆龙,至少有三丈多……」邱琳感到脸上像火烧一样。「快回去看看……」展云与邱琳急匆匆的离开了云峰岛。【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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