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窥暮色沈沈,唐家堡。唐家的三少公子——唐鸣天正趴在唐彪唐家三老爷的卧房的屋顶上向下窥视,只见屋里正在上演一出另人血脉怦张的春宫秀,烧着火红的碳火的房间里还铺着厚厚的玻丝地毯。唐三爷唐彪浑身赤裸,坐在一张虎皮椅上。他的二房太太南宫凤也一丝不挂的坐在他身上,素手芊芊套弄着唐彪已经高高翘起的阳具,猩红的舌头则舔上了唐彪的乳头。脸上一幅欲壑难填的骚浪样,嘴里还不时的发出:「恩,恩……」的呻吟声。不过怎麽看她顶多也就三十五、六岁的样子。唐彪的身前象狗一样趴着的更年轻的女子,正是他的三房太太柳如萍——也就是唐鸣天的妈。只见她撑在地上的手腕、脚碗上都绑了根粗绳连在柱子上。高高撅起的臀部上明显能看到一条条的鞭痕,张开的双腿使人清楚的看到那深红色的阴唇和淫穴,看得出这个淫穴已被插弄了无数次了。「啊……不要……不要再打啦……」柳如萍急急的不断求饶。「不行,我还没玩够呢」可是唐彪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他又命令柳如萍擡起屁股,继续让他打。又是一阵清脆的皮鞭声。可是柳如萍叫痛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代之以轻轻的呻吟声:「恩……怎麽……恩…………啊……痒啊……」「果然是个欠揍的贱人,打你还叫痒,再来……」。「啊……求你,求你不要再打了……」柳如萍一面说,却不知爲何一面擡起屁股。好象她的屁股是很喜欢挨鞭子似的。「一定是那药,那药性发作了……啊……痒啊……」柳如萍扭动着身躯,喊着:「求你……不要折磨我了……老爷,求你了,我要……快,我要啊……」「骚货,你是不是喜欢被男人打?越打你就越浪,越想要?」「是,是,我是个贱货。我要,求你,求你给我吧……」「哈,三妹,你可真行,爲了相公的……,嘻嘻,你倒真是什麽都说得出来。」二太太不失时机的阴损人。唐彪:「你是不是一条发情的母狗,不能没有鸡巴的母狗?」「是,我是发情的母狗,求你快插进来吧!」「好,贱货,今天我这可怜可怜你!」终于,唐彪举着他那巨大的肉棒,走到柳如萍的面前,对準她那浪水直流的阴穴塞了进去!「啊……舒服啊……」柳如萍象久旱逢甘露的人发出畅快的娇吟。可是唐彪却不急不慢的抽送着,闭着眼很享受的样子,似乎并不急着到达顶峰,这下又憋坏了柳如萍,她只得不停的向后一下快一下的耸着屁股,嘴里还不住的鼓励着唐彪:「好老爷……用力啊……贱货要啊……操啊……用力操我啊……」渐渐的唐彪也好象被她的激情感染了,抽送的速度也一点点快了起来。「对……老爷……快……快……啊……再重一点……就是……那里……啊……啊……」每一次的沖刺,唐彪都能从柳如萍的阴道里带出大量粘稠的白沫,不一会淫液流满了两人的私处,又沿着柳如萍的大腿流了下来。南宫凤也知趣的凑到了两人中间,一手撑地,一手捏着自己肥百的乳房,伸出了舌头,一会舔舔柳如萍的大屁股,一会舔舔唐彪的耳垂,最后那条灵活如蛇的美舌竟停留在两人性器的结合部,尖尖的舌尖同时刺激着唐彪的阴茎和柳如萍的的阴户。欲死欲仙的感觉让柳如萍不停甩动着双乳,两个赤褐色的乳头已完全耸立,她一边迎合着身后的沖击,一边发狂的叫喊着:「噢……舒服……啊……爽啊……啊啊……老爷……厉害……再……再使劲啦……插……插烂……浪穴吧……啊……啊……」「啊……舒服……啊……再来……啊……不行啦……我……啊……要泄啦……给我啊……老爷……把你的种子给我啊……」正在柳如萍到达顶峰的前一刻,唐彪恨恨的「哼」了一声。突然从柳如萍的阴户里拔出了阳具,「扑」的一声插进了躺在一边的南宫凤的阴户里。此时看了一场淫戏的南宫凤正觉得空蕩蕩的没有着落,天降奇兵,正捅进了她的痒处,她一下就进入了状态,双腿缠上了唐彪的腰,凤眼迷离,嗲声嗲气的发骚:「恩,恩……好人,你弄得我好爽啊……恩,亲老公……再往里入一些嘛……来嘛……使劲嘛……」随着一声唐彪的吼叫,他把南宫凤的双腿架上自己的双肩,那条乌黑的阳具飞快的在南宫凤的阴道里进出,每次都直插到阳具跟部,抽出的时候也带着翻出了南宫凤穴里的嫩肉。这时,两人都大汗淋淋,随着「啪,啪,啪」地撞击声,南宫凤刚才嗲声嗲气的叫床声也变成了声嘶力竭的吼叫夹杂着阵阵的喘气声。「嗷……嗷……操我啊……用力……啊……好啊……」「嗷……」南宫凤突然高叫一声,唐彪只觉得南宫凤的阴道里急剧的收缩,喷出一股阴精,而阴道内壁不住的挤压着自己的阳具,一时精门大开,一股股精液像满弦发出的箭头,直射南宫凤的子宫深处。等唐彪发射完退出自己的身体时,南宫凤似乎已经从刚才的瘫软中恢複了过来,她半跪在唐彪身前,任由唐彪的精液沿着腿部流着,她淫媚的用双手捧起唐彪的肉棒,一口把萎了下去的阳具含在嘴里,姿姿有味吮吸着,还用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肉袋。「好老爷,你的宝贝又大起来了,这次让贱妾好好的伺候老爷!」「好,咱们到床上去。」两人内室走去,全然不顾还趴在地上的形如呆傻柳如萍。「爲什麽?爲什麽不管如何努力,我们母子永远得不到唐彪及唐家的认可和爱呢?」他恨恨的想。「妈妈,你再多熬些日子吧,儿子会让你有出头之日的!」躲在屋上的唐鸣天纵身跃下屋子,屋顶上还留着一滩冒着热气的精液。二、偷袭啊……不行啦……老爷你……啊……啊……又泄啦!」颠簸的马车仍淹不住车内的淫声浪语。架马车的那位似乎实在按耐不住,回头对车厢嚷道「老爷,别闹了,我们入蜀啦,要小心些!」,听话音居然是个女子。「怕什麽,演戏的都派出去了,到了规定的地界又有人来接……」车帘拉开,露出了车厢内的旖旎春光,一个大白胖子腆着一身的肥肉躺在车厢的正中。此人名唤王天宝,原官拜吏部尚书,只因买卖官位,贪汙受贿毫无节制,被御史参了一本,皇上见御史参本上写的数额巨大,就要下旨查抄他的府邸。谁知他不知何处得来的消息,圣旨未到就已带着几个老婆和保镖,扔下父母双亲,携着大量银票和珠宝潜逃。如今他已是朝廷钦犯,却不知这一日如何逃到了川蜀地界。只见他上面伏着的女人浑身是汗,已脱力倒在了他身上,看来刚刚经曆了一场暴风骤雨。从车外望去,只能看到她白净的屁股浑圆硕大,当中那条股缝里肛毛稀疏,露出细小紧密的浅褐色屁眼,下面的风流洞中淫水和阴精也不知流出了多少,已将王天宝的肚腹和大腿弄得湿滑一片。右手边的女子云鬓散乱,早经曆了一场云雨,此时正在穿衣——那火红色的肚兜似乎已束缚不了她傲人的双缝,贴身的亵裤下面那两只白玉似的天足,更兼之细腰丰臀,一看便是男人们望之垂涎、求之不得的风流女。「好姐姐,蜀中的路我比较熟,还是我来驾车吧。」这女子娇笑着说,「再说爷今天特别威风,我和桃红两个也不是他的对手,说着朝仍然挺立在桃红阴户里的阳具一指,还是请姐姐来制服这个作怪的家伙吧。」「是啊,月亮在唐门待了十几年,有她坐镇不会有事的,飞燕你就快来和爲夫大战一场吧,看我不杀得你乖乖求饶。」王天宝说着还示威般的挺了挺尚陷在桃红阴户里的阳具。「死样,你就是嘴硬「鸡」软」,这个叫杨飞燕的女子长得高头大马,是个性欲极强的女人,刚才驾车时听着里面的肉搏声下档早已湿了一片,忙不叠的说了声「有劳妹子啦」,便一头钻进了车厢……――――――――――――――――――――――――――――――――――离青城山二十里:一个瘌痢邋遢的老道走在一条两旁俱是丛林的小道中,居然还背了口破破烂烂的剑,看他的样子,只怕拿把笤帚都嫌累,莫说是剑了。突然,林中一声异响,一颗树上飞出了三支箭,速度之快,非人力能及,可见一定是用机关射出的。面对突如其来的偷袭,形容猥亵的老道忽然象变了人似的,眼中闪出精光,不知何时剑已在手,挥剑将那三支箭圈在一片剑网之中。剑网中的三支箭突然自行爆裂,随着一片刺眼的闪光,爆裂开的碎片又脱离了剑网向老道袭来,同时一股毒烟已慢慢扩散开。好个老道,只见他屏息凝神,左手道袍突然无风自动,一挥之间,已将毒烟和箭的碎片挥散。正在此时,他忽觉背心一麻,他猛然回头,看见的是唐鸣天年轻却充满戾气的脸。「你中的镖上涂了唐门密制的‘七步倒’,你认命吧。」「好!」老道怒吼一声,惊虹一道直扑唐鸣天,「嘡」 唐鸣天手中已有了一柄短刀,适时的隔开了老道那势不可挡的一剑,身子却被振得一偏。第二剑到!唐鸣天顺势合身一滚,才擡头,第三剑又到,唐鸣天这次只来得及将身体一侧,剑已刺入左臂,老道同时左手一弹,弹飞了唐鸣天脱手击出的短刀。唐鸣天飞身向树林,「扑」的一声,臀部又中一剑,但他已挣扎着滚入了树林。老道飞身一纵,也入了树林,才走两步身子突然一阵抽搐:「真的是第七步!」说完这句话,已仆倒在地,七窍流血而死。已经包扎好的唐鸣天把老道的砍成三段,放入早準备好的坑内,枯枝烂页往上一堆,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只有封密函和五百两银票放入了自己的怀中。「自己的儿子就有‘四小毒’作帮手,我就一个人。」「哼,什麽武功低微,你必能手到擒来,唐虎,你骗谁啊,要不是小爷谨慎外加运气好,现在黄泉路上走的就是我啦!」「不对!」唐鸣天摸着身上的密函想。「不管怎样,没理由让自己立此大功啊,不对,那老道有古怪。」飞身回到烧焦的老道尸体旁,三两下拔开灰烬,果然,老道烧光发髻后却留有一个小小的瓷瓶,「原来藏在头发里啊,要不是唐老太爷吩咐的密函已经到手,我怎麽会漏过此处呢!」不过这瓶子也确实小巧,不但能藏在头发里,火烧后也一点没损伤。「啊!是‘天山雪莲丸’」一向谨慎小心的唐鸣天也不禁惊呼出声。「天山雪莲丸」中有四十九味奇珍异宝,万金难得。一粒便能增进五年功力,不过因爲药性太强,一年只能服一粒。这瓶中还剩两粒。「怪不得老道内力如此雄厚,他这几年都在服药吧。二伯以他前几年出手的功力推断,自然不会料到由他来携带这份密函。」唐鸣天一口气把两粒药丸都吞进了肚子,原来他从小就浸淫在毒药中,对药物有了一定的抗药性,一次服两颗天山雪莲丸也无甚大碍。运功一周天后,果然觉得功力大进。唐鸣天想:是立即回唐家堡呢,还是在外面待几天。这次出唐家堡,唐老太爷给了他十天时间完成任务,今天是第六天。他想到了翠柳巷里的相好红姨那迷死人的一身浪肉,还有他唐三少经常乘空去杀个把无们无派的独脚大盗或采花贼之类的,好名利双收,这次要不要再……不行,不能伤好了再回去,让二伯知道这次自己力了功又在外面逍遥快活,他一定嫉恨在心,不但要立即回去,还得把伤弄得更厉害些……――――――――――――――――――――――――――――――――杨飞燕三两下就拔光了身上的衣裤,翻身上床,将自己的肥胯张开,双手扒开流着淫水的桃源蜜洞,对準王天宝的龟头,一下坐了下去。接着便撅着肥臀顺着阴茎上下起伏,将王天宝的粗大鸡巴吞进吐出。胸前的豪乳也随着她的一上一下的抖动,嘴里浪声浪气的骂道:「你可真是个没良心的,在京城就丢下了爹娘,这一路你又舍了多少个保镖,今天最后两个也让你派出去送死了,看来今后就该轮到我们这三个苦命的女子啦。」「怎麽会呢,就凭你这对天下无敌的豪乳和这夹死人不偿命的风流宝穴,我也不舍得啊。心肝,快来啊!」王天宝说着一把把杨飞燕拉在自己身上。「嗷」,一声淫叫,高大的杨飞燕已伏在了王天宝的身上,她那双丰硕的奶子一只已塞进了王天宝的嘴里,另一只则贴在王天宝的脸上,使劲的蹭着他的胡子。两人的下身死死的贴在一处,杨飞燕现在把上下起伏改爲了前后左右的扭动,穴口已经渗出了粘稠的白沫,「啊……过瘾啊……啊……老爷的胡子扎得我的奶子好爽啊……啊……给奶头也来两下啊……啊……好啊……」王天宝吐出了那只肥乳,用双手捏住的了两个枣般大小的乳头,放在自己的双颊上来回搓动,还不时的放到嘴里狠狠的咬一口。没几下,杨飞燕的乳头上就流出了一滴滴白色的乳汁。「好浪货,你可是上下都会出水的啊,好啊,老爷又要吸奶喽……」「啊……我的亲爹……啊……你弄得我好舒服啊……啊……舒服啊……」杨飞燕一边淫叫,一边伸出舌头在王天宝的额头上乱舔一气。「宝贝……亲爹……来啊,下面也使使劲啊……」王天宝听得吩咐,不敢怠慢,一擡屁股,反客爲主,在下面用力的抽送起来,几下后就找到了花心所在,他奋勇的抱住杨飞燕的腰,全力的一下下向花心进攻。「哎呀……嗷嗷……过瘾啊……哦……我要死了……大鸡巴太厉害了……受不了……哦……花心都快操烂了……啊……亲爹啊…………喔……唔……又咬着花心啦……操啊……操烂它吧……啊……再加把劲啊……」王天宝两眼赤红,火烫的阳具涨大到了极限,他一面死死的屏住要射精的感受,一面将龟头连续重重的顶着杨飞燕的花心。「啊……不行啦……我要死啦……亲爹……快再来几下狠的……啊……对啊……就是这样……好啊……操啊……好汉子用力啊……啊……来啦……要泄啦……」就在杨飞燕疯言疯语,哭爹喊娘的时候,王天宝突然觉得腰脊一阵酥麻,阴茎一跳一跳的,他暗叫一声不好,猛地伸手狠狠的掐了把杨飞燕的阴蒂,龟头一涨,一股浓精喷涌而出。「啊……死鬼你偷袭我……啊……啊……好烫啊……啊……我也泄啦……」花心一阵收缩,杨飞燕也泄出了一大滩的阴精……两个精疲力竭的肉虫这时才听到外面的唐月亮醋意十足的讲话:「相公和姐姐每次都这样胡天胡地的,我都跟他们接上头啦……」三、回春功作者:carlchen唐鸣天几乎是浑身浴血的回到唐家堡的,别人只知道三天后他才下得了床。在这三天里,母亲柳如萍白天得空时自然对他百般照料,只是到了晚上就会蹤迹全无。唐鸣天自然知道她晚上都去做什麽,有时他看着母亲那丰腴的身子,想起那些夜里会发生的事,下面的阳具就会不由自主的高高翘起。不过,唐鸣天知道自己一旦真的占有了母亲的身子后,就一定不会容忍唐彪再碰她。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还没实力和自己的父亲闹翻,所以也只有强忍着心头的欲火。三天后,他的伤势好转,来见唐老太爷。「好,你小子运气不错嘛,我们主要是我唐家堡的运气好,这青城派和那姓王天宝这大奸臣的密函终于落在了我们的手里,照这封信上所说的,那王八羔子七天后就到青城,要是他敢去青城避难,我们唐家堡就杀上青城,拿住他向朝廷邀功,就算他来不了,我们有了这密函,还怕那青城派今后不对我们俯首帖耳的。哈,收拾了青城派,蜀中就数我唐家堡最大,哈哈哈!」唐老太爷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但唐鸣天心理却很清楚,其实他这位爷爷心计深沈,最擅长扮猪吃老虎,要不然也当不了唐家堡的堡主。何况青城这几年人才凋零,而唐家则如日中天,眼光早已不再仅局限于蜀中。恐怕这次行动幕后的文章远不止是对付青城那麽简单,那笔让当今天子也动心了的钱财才是老太爷真正的目标吧。「小子,好好养伤,这次你立了大功,过两天我亲自赏你一手独门暗器手法,恩,外加五百两银子。」唐鸣天忙着谢恩,眼角余光却撇见了二伯唐虎的眼里那道嫉妒的目光,唐虎的儿子这次无功而返,虽然截杀的人杀死了,但什麽也没捞到。哼,这个小肚鸡肠的二伯迟早是要得罪的,这次立了功、在老太爷面前露了脸,又能学一手暗器手法,得罪他,值!。养伤,养什麽伤,不过是自己故意弄的皮外伤,修养了三天,早就好得七七八八了。夜色沈沈,还不如……唐鸣天支走了扶持他的家丁,不一会儿又纵身跳上了唐彪卧房的屋顶,揭开那块做了手脚的瓦片,女人的呻吟声已传到耳边,低头向下看去,咦?怎麽只有她一个人?唐彪的卧室里和往常一样被蜡烛点得雪亮,衣服散落了一地,不过今夜却只有唐鸣天的二妈——南宫凤一人躺在地毯上,横陈玉体,赤裸的身子上只有有件褪到腰间的红色肚兜,遮住下体,而浑白丰满的双峰则高耸在外。此时她正用力的搓揉着自己的双乳,将一对奶球挤成各种淫靡的形状,嘴上哼哼哈哈的叫个不停。就这样弄了一会儿,南宫凤似乎是不满足光从乳房上传来的快感,她缓缓的歎了口气,将盖在身前的的肚兜拉开了去,露出她跨下那片茂密的丛林。唐鸣天伸手拉出了憋了好几天的粗大阳具,只等着好戏上演。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祟,唐鸣天只觉得南宫凤朝自己的方向浪浪的抛了个媚眼,然后她才慢慢的将双腿张开,将高高隆起的阴阜、红豔的密唇一时奉献到他的眼底。南宫凤一只手捏弄上了赤红坚挺的乳头,另一手在湿润的阴唇轻抚几下后才猛的将中指探入了骚穴,一进一出的抽送起来。只见她半眯着眼睛、微张着嘴,口中淫声不断「啊……好汉子……人家好难受啊……来,来操我嘛……来嘛……啊……快点嘛……」她插弄淫穴的手指不知何时变成了三只,速度也越来越快。随着手指的抽动,阴户里不时传来扑哧扑哧的响声,而浪穴里带出淫水已在地毯上流下了一大滩水渍,而她的叫床声也渐入疯狂。「啊……你好强啊……你弄得我快活死啦……啊……再来啊……再给我几下痛快的吧……啊……要出来拉……啊要来啦……啊……啊……泄啦……」南宫凤的身子抖了几下,手指才恋恋不舍的拔出了阴道,刚才高潮时泄出的阴精也随着她的玉指一起喷涌而出。看来结束了,唐鸣天将肿胀的分身收回裤内,这男人的武器尚未发射出弹药,似乎还倔强的抗议着。唐鸣天正待回房解决他时,却听到下面屋内传来娇媚的声音「小色鬼,看了人家那麽久,不尝尝甜头就想走?还不给我滚进来!」唐鸣天心下一惊,知道行蹤自己败露,南宫凤的话又真假难辩,只得一纵身,开门笑到:「二娘恕罪,天儿只是一时情动才偷窥二娘玉体的……」刚泄身的南宫凤仍显得娇豔无比,媚眼如丝的看着唐鸣天:「你爹叫老爷子派去办事啦,你妈爱清净,今晚睡在我屋里,你怕什麽,还不关门进来!」唐鸣天心头一动,关门后走向南宫凤邪邪的笑道:「如此说来,二娘今夜是专程等我的喽?」南宫凤蛇一样的身子一下缠上了唐鸣天,双手拉扯着他的衣带、腰带,更兼口中淫声浪语不断:「好宝贝,你还在等什麽?快,来啊……」唐鸣天任由南宫凤把自己剥了个精光,手指轻轻的抚着她的乳晕问:「你从什麽时候发现我的?」「恩……三年前,你第一次来的时候……恩……南宫一边享受一边回答是老爷发现的,不过他觉得有人在旁偷窥做起来更爽所以……」她见唐鸣天怔怔的停止了动作,伸手将他的手狠狠的按向自己的肥乳,淫笑道:「不过近一年你的轻功大好,唐彪也察觉不了你来没来。刚才我也不知你在不在,是试着叫一声的。」唐鸣天一手搓揉着南宫凤的乳房,一手中指探入了她的骚穴,向她刚才那样的抽动着。「那我妈呢,她知道吗?」「啊……舒服啊……老爷自然也告诉了她……她不愿意……在你面前作爱……老爷就给她服食春药“贞女浪”……还不让她告诉你……啊……别管那麽许多……来……跟我一起快活……来啊……别逗我啦……」「急什麽,慢慢来才有味道嘛。」唐鸣天决心征服这位风骚无比的二娘,并不急着进入南宫凤的身体,一边将阳具顶住了南宫凤的阴唇,上下挑弄,一边搓揉她的双奶,把南宫凤的一双豪乳搓得通红,又张嘴一口叼住她那颗葡萄似的大奶头,牙齿狠狠的噬咬着,南宫凤顿时一阵痉挛,浑身轻抖,下面阵阵潮涌。「骚货二娘,你的水……好多啊……」唐鸣天象猫捉老鼠似的挑逗着南宫凤。南宫凤红潮上脸,双眼满是淫光,腥红的嘴唇不停地在唐鸣天脸上亲吻着,「还不是你弄的,小色鬼,还不给你二娘来点真才实料的。南宫凤一手紧紧楼住唐鸣天的腰,另一手找到了唐鸣天的阳具,一个劲的往自己的风流洞里塞。」「好吧,」唐鸣天觉得把南宫凤逗得也差不多了,自己也心头也象有把火烧着似的难过,顺着南宫凤的牵引,虎腰一挺,烧火棒般的阳具就送入了南宫凤的淫穴里。南宫凤久旱逢甘雨,还不等唐鸣天抽送,自己就挺动的着腰肢求欢。唐鸣天发现南宫凤的阴户虽然经过阳具无数次的开发,但里面的嫩肉还是敏感之极,一感到有外敌入侵,就慢慢的对敌展开包围,而且将敌人越围越紧,看起来马上就要发动总攻了。南宫凤一边向唐鸣天抛着媚眼,一边浪里浪气的说着「好儿子,你二娘的功夫还不差吧,待会送你几下更刺激的,包管伺候得你欲仙欲死的……」「儿子我已经欲仙欲死啦,一想到我美豔的二娘居然爲了色诱我,在我面前手淫,儿子就想泄啦,对了,二娘刚才想到儿子在外面窥视,也一定特别兴奋吧!」南宫凤听唐鸣天话,心头感到一阵异样的感觉,麻麻痒痒的,抓不到也挠不到。而此时下身也转来阵阵酸麻的感觉,原来唐鸣天的阳具已找到了南宫凤的花心,此时龟头轻点花心,接着顶住了花心一阵左筛右磨。南宫凤暗骂道:「小鬼,做这种事心机也这麽深。」嘴里吐出的却是「啊……啊……啊啊……大肉棒……插到我的……花心……了……过瘾啊……」双腿紧绷,花心大张,浓浓的阴精撒向唐鸣天的龟头。唐鸣天阳具经此一激,又涨大了几分,唐鸣天此时再不惜力,捏住南宫凤豪乳的手劲愈来愈大,阳具每一次都是尽根而入,重重打在南宫凤的花心上,每下撞击小腹相撞都狠狠的顶到南宫凤的淫蒂。南宫凤的只觉得身在浪涛汹涌的大海中,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南宫凤感觉妙不可言,她长发淩乱,叫道:「好舒服……你好有劲……操死我了……再……再用力点……啊……。」唐鸣天干了几百下后怒吼一声,将又把南宫凤肥美的胴体翻过来,将两条雪白的大腿扛在肩上,擡起丰臀,笑道:「你一定很喜欢老汉推车这种姿势吧?南宫凤颤巍巍的奶子在胸前晃动,更显巨大,她扭动肥臀细腰,用淫蕩的声音道:「好儿子,不要逗你二娘了……我的骚穴浪死了,快插进来吧……」大肉棒很快插入淫穴,激烈地抽送,淫水四溅。「噢……啊……啊……啊啊……插到花……花心……了……我……要死……死了……你的大……大鸡巴……插得我……爽……爽到天了……哦哦……受……受不了……了……啊……啊啊……要……要泄……泄了……啊……泄……泄了……」果然一股股粘粘热热的阴精,从花心内沖出,再也支持不住自己的身躯颓然趴在地上。唐鸣天也不怜香惜玉,将南宫凤翻身后把她的双腿架上双肩,就自顾自的像匹野马似地疯狂抽送起来。「啊……爽啊……啊……用力地插我啊……插死我吧……喔喔……哼……哦……」南宫凤随着一声声的淫叫,也似乎回複了精力,肥白的双腿紧紧有力地缠住唐鸣天的脖子,而阴唇牢牢地咬住他的阳具根部,最要命的是她阴户里肌肉包裹着唐鸣天的阳具,一阵阵的挤压着、收缩着……唐鸣天闷哼到:「淫妇二妈……你夹得太妙了!」南宫凤听到唐鸣天的夸赞,阴道收缩得更紧,叫春的声音也愈来愈高:「干死我了……啊啊啊……啊……大肉棒……大龟头--顶得我花心……都碎了……啊……水都快流干了……啊……不行啦……哦哦……死了……丢了……全丢了……啊……啊……啊……」浪叫声中,南宫凤又泄出了一次。这次的高潮来得更爲猛烈,他每抖一次,花心里就喷出一股浪水,一直喷了十几次之多。唐鸣天也感到脊背酸麻,精关失守,再也控制不住,一股热精直射向南宫凤的阴道深处……两人喘息的瘫倒在地上,唐鸣天的肉棒终于软了下来,从南宫凤的阴道处脱落了出来,南宫凤的阴户口也滴淌着白色的阳精和阴精的混合物,只是那阴户口一张一合似乎仍然意犹未尽。「怎麽啦,刚才不是把人家弄得不住求饶,现在就委顿不起了吗?」四次高潮后的南宫凤仍是一付欲求不满的妖豔模样,躺在唐鸣天的身边,嘴唇轻含着他的乳头,一手捏住他的萎缩了的阳具温柔的套弄着。唐鸣天觉得疲惫不已,他知道自己要恢複还得再休息一会儿,却怎麽也想不通天下怎麽会有南宫凤这样对房事如此癡狂,精力又如此超群的女人。「你还年轻,我很快会让你重整旗鼓的。」南宫凤的嘴角扬起了淫笑,自顾自说完话后,张开了小嘴,轻轻地含着唐鸣天的阳具。唐鸣天只觉得下体一阵酥麻,南宫凤的舌头在他的龟头的四周、马眼,不时的吸吮,舔咬,手指抚弄着唐鸣天春袋和里面的两个睾丸,口中的阴茎被她吐出吞进的玩弄着。唐鸣天感受着敏感处传来的阵阵快感,歎了口气说:「没想到我碰上了铁打的女罗汉,今夜我只怕是凶多吉少啦。」南宫凤停止了用嘴对唐鸣天的挑逗,改用嫩滑的大腿在他的阳具上轻轻的摩擦,「好孩子,你也知道怕吗,放心,二娘不会吸干你的,告诉你个秘密,二娘之所以这麽厉害,是因爲每次泄了以后,就用我南宫家独门功法回春功恢複元气。看你如此的可人心意,不如等会我把这功法也传给你,好让你也,嘻嘻,怎麽样?」「真的吗?回春功是玄门正宗内功,南宫家传男不传女,你怎麽学会的?」南宫凤抛去淫淫的一个媚眼,蕩笑着说道:「自然是在床上啦,什麽玄门正宗,在床上修行的话才是进步神速,现在我自信对回春功的运用在世上绝对可以排入前五名。」看着唐鸣天一付入神的样子,南宫凤娇笑一声道:「你还真是个武癡啊,算了,我就先告诉你口诀吧,省得你到时候做事的时候也魂不守舍的。你听着:夫四季更替,大地回春……」唐鸣天听着回春功的口诀,气随意动,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刚才疲惫的感觉一下子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南宫凤传完口诀,低头惊呼到:「啊,回春功真是灵验,你的宝贝又硬起来了,快来吧,记得我泄了以后就含住我的舌头,体会我是如何运气的,这可是师父现身说法哦。」「那我可得加把劲,让二娘你早点泄,多泄几次啊。」唐鸣天说着一把抓上了南宫凤一支丰乳,手指轻弹着乳头,另它一下子就挺立起来。「小鬼,什麽时候啦,还在逗人家,还不快来嘛。」南宫凤言罢,一手已熟练地捏住唐鸣天肿胀的龟头往自己那水流潺潺的肉裂缝里一送,屁股顺势往下一坐,唐鸣天的阳具便尽根而入。「啊……舒服啊……」南宫凤向唐鸣天飞了个媚眼就麻利地上下套动起来,阴道一下下夹弄、吞吐着昂扬滚烫的肉棍,时而挺胸、扭臀,成熟冶豔的肉体疯狂的摆弄着,猩红的嘴唇已含上了唐鸣天嘴儿,舌头探入他的牙关,和唐鸣天的舌头互相纠缠着、互相吮吸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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