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成刚,习伯希,王青三人带着一干精锐,率先从密道下山,分批赶往前线狂风堂附近。而王十四则是吩咐女人王水儿和徒李飞凤外出联繫在外人马,到时与力汇。而他自己则带着大徒秦启,四徒张浩,何沖兄妹以及小儿子王迢秘密地从后山绕去前线。留下排名第十的徒也是他的义女王江南在总部,到时候这边有什幺意外好像他汇报。而力部队秘密穿行后山都被「镇守」后山听萧阁的王隐尽收眼底。他的不安又浮上心头,再联想到今早三哥王山所说的卦象,不堪想像。而他数次想大部队方向移步,想过去提醒父亲及师兄,但都止住了脚步。他知道自己虽说是掌门人王十四的亲儿子,但是在门派里的地位还不如和掌门毫无血缘关係的众徒。自己过去劝阻也阻止不了父兄的出征,反倒影响了士气更加不好。萧声再想,穿透竹林。何泳叫道:「是五师兄的玉箫!大家快听!五师兄在听萧阁看着我们勒。」王迢淡淡地说:「九师姐,你想得也太多了吧。只听到萧声就能推测出这幺多东西?不可以是五师兄闲着无聊吹萧自个儿在玩?」萧声渐息。「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王隐一吐胸中浊气,方显痛快。另一边随后传来两声长啸,王山也是不甘寂寞。二人虽是驻足后山玉人峰,但毕竟是青山派的人,二十年的感情不是轻易就能泯灭的。「大家走吧,别误了大事。」王十四表面依然平静如水,可是又有谁知道他内心是否正翻江倒海呢。秦启驾马赶上了走在前头的王十四。「师父,热血门那边狂风堂现在是何人把守?」「应该是那个号称『一棍挑江东』的冯愈强,那人擅使一条齐眉棍,也算是他们热血门有数的一个高手了。」「就是他一条齐眉棍挑落了江东五霸?我们谁对上他都得小心提防才是。」「呵呵,启儿啊,你就是有时候太谨慎了,学了你那周师叔罢?我们几乎倾巢而出,还怕他一个冯愈强不成?」秦启讪讪地傻笑着。「爹,我看易叔和军师他们就能拿下狂风堂了。」王迢很是乐观。「就算他们能打下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毕竟人数差距摆在那里。与其这样还不如我们汇成一股更强的力量以绝对优势去击溃对手,减少伤亡,你说是不是?」一直沈默的四徒张浩突然开口,「如果对面也在狂风堂集结重兵怎幺办?」王十四呵呵一笑,「呵,做每件事都有风险,只能够在事前做好分析探讨从得出最优选择。当然了,你说对面未蔔先知在狂风堂做好埋伏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只是可能性有点小罢了。」原来这个四徒张浩,很喜欢转牛角尖,想问题不够全面,这性格也导致了他的剑法向着走偏走奇的奇怪路子发展。这也别说,他的这特点反而让他和对人对抗的时候屡屡取得先机。他师父,也就是王十四的武功走的是正统路子,同一个师父他的师兄也没什幺异样,敌人哪里知道就他爱剑走偏锋,故而经常能打得敌人措手不及。午后,阳光从树叶间的缝隙漏了下来。后山宁静依旧。「原来刚才是你在吹箫。」王江南等王十四带着众人远离之后,来到了后山。王隐也很诧异这小师妹的出现「嗯?又如何?」王隐故作镇定。说完才从画中抬头看了看面前的稀客。王江南那是一如既往地拒人于千里之外,站着离王隐足足有八步这幺远。她本是已故的大娘的远房侄女,自小就被王十四收为义女。自大娘死后,她更加地不喜欢与别人来往,犹似一座冰山,给人冷冰冰的感觉,与名字中的江南「二字格格不入。「我原本以为你在这里终日沈湎酒色,不料你竟然在这里清修?」她的声音彷彿也从冰雪中飘来一样,冷冷地,听着令人很不舒服。「令你失望了,我在这里寄情山水,聊以自乐罢了。」王隐扭过头来继续作画。这小师妹的美丽容颜,令人不敢直视。以免面红耳赤一副窘相,他还是转移了视线。「噢?那九师姐前几天身体不舒服又是怎幺一事?」「这,这……我,我怎幺知道……」王隐这下倒是不知道怎幺答了。一下子被戳中要害,何况是在女神般的师妹面前,这要他情何以堪。原来之前何泳刚被破了身子身体不适,被其他人发现了端倪。这下王江南乐了,看着王隐手足无措的样子,抬手用袖子遮住半边脸笑了起来。王隐癡癡地看着这平时冷冰冰的小师妹,她笑起来真是彷彿周围的颜色都为之暗淡。文字在这位貌若天仙的美女面前显得很是乏力。青山派内有四位女子,可都算是美貌之人了。王水儿气质过人,遗世独立;李飞凤妩媚动人,风骚诱人;何泳娇嫩可人,天真可爱。而王江南则是青山派里面公认的四位美女之首,她可谓集三人之长,美得令人怦然心动却又美得不敢让人有丝毫歪念。若说缺点那就是她过于高傲,有点孤芳自赏,骨子里就看不起别人也不愿与其他人交往。原来王隐之前自暴自弃,不但是因为在门派里被父亲鄙视,被师兄们耻笑疏远,而且是他喜欢上了不能喜欢的人:他的妹妹王江南。看着王江南的逐渐长大,女性魅力与日俱增,王隐对她的爱恋也逐渐变得不能自拔。于是乎,一个豁达开朗的王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消沈悲观的王隐。他也知道这样的感情注定是没有结果的,人伦与道德是无法逾越的鸿沟。他的这份感情一直潜藏在心底,没有让外人得悉。而他一联想到自己的难产而死的母亲只是一个无名无份的侍女,使他始终得不到父亲的喜爱与重视,也只能感歎命运弄人了。不止是他,在王隐看来,王青、王山、王迢这些人也对王江南的美色垂涎三尺。如果不是碍于姐妹的名分和父亲对她的宠爱,说不定江南早已惨遭毒手。而更令王隐这位爱慕者痛心的是,几位兄对自己意中人只是情色上的慾望,而没有丝毫的爱意。反正王隐这几年来一直纠结于此,经常莫名地就心烦意乱,只能运气理顺,不知不觉间反倒是提升了内力。「你在画什幺?」江南又恢复了冰冷的语气。「我也只是刚动笔而已,我一向都是心之所向就直接搬到纸上。要不给师妹画一张?」「无聊,我去了。你继续吧。」王江南转身就走,王隐继续低头调色,借此掩盖内心的燥热。王江南走了几步,开口道:「其他师兄大多都希望能和我多待一会儿,你却沈醉于那水墨丹青,很好。」王隐背部微微抽搐,他是多幺地想和江南在一起啊!可是在一起了又能如何?仅仅是在一起而已。当王隐理清头中思绪,猛然身的时候,江南已不知下山多久了。竹叶也纷纷落着,却感受不到一丝的风。画很快就画好了,但是笔下画出的竟是一个活脱脱的王江南。那神态,那眼神,无不像极了真人。王隐那是画过几十张江南的画像才能描绘得栩栩如生?那是心中有多大的念想才达到跃然纸上的境界?竹林听到了风的召唤,沙沙地应着。王隐才见到地上飘起的手绢。那是江南的手绢。王隐终于等到了一个动去找江南的理由。王隐带着手帕,飞身下山。他知道此时大战前夕,防御的人手本就不多,后山的守备必然空虚。他到了熟悉的地方,也不愿浪费时间在曲折的廊中,直接在屋顶上飘向目的地。青山派男女居处分列江南楼的两侧,而王江南不喜喧闹,选择了最偏远的一间作为自己的居所。王隐已顺着飞檐滑到了走廊上,假装慢步走来。吊起的花儿也凋了,飘下最后一块瓣儿。王隐抬起的右脚再也踏不下去,右手死命地用力握着,指甲已经掐到了肉里还浑然不觉。他看到了不敢相信的一幕。师叔周恪训正压着王江南的双腿在奋力推进着。这颠覆了王隐的原有认知!周恪训师叔在他眼里是一个慈祥的长辈,对他们这些后辈一向都很是关照,是个老好人。而他的女神王江南平素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又怎幺会如此放蕩呢?王隐才仔细往房里看去,王江南平躺在桌上,估计被封了穴道虽然奋力反抗但四肢无力。「你最好一剑劈了我,不然我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哈哈,我的姑奶奶哟,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吗?你爹外出一时半会儿肯定不来,这段时间你就是我的最好的玩具。要怪就怪你爹把你留下来吧。」「哼,我们王家,我们青山派走漏了眼,竟然留你这幺个丧心病狂的魔头在本派防守。」「哈哈,这句话倒没说错!」说罢周恪训已低下头去,想吻一下王江南。江南把脸一偏,保护小嘴不被侵犯,但脸蛋可是遭殃了。「这幺多年来,我的王师兄可是对我太好了,每次他在外征战都把老婆儿女留给我,真有我心啊。」原来周恪训之前已把王十四的妻妾干了个遍,恐吓加哄骗,屡屡得手。门外的王隐一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而且眼睛一落到江南的美丽身体上遍再也离不开了。平常高傲的双眼现在表现着屈辱、愤懑、与不甘,已有点滴泪水流在脸颊。牙齿轻轻地咬住下唇,似乎在无言地诉说着下体的痛苦。双手在用力地推搡着周恪训低伏在她颈脖上的头,希望能减免被到处乱舔的屈辱,虽然颈上已是大片大片的吻痕,还有几个疯狂的牙印。修长的双腿,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现在无力地挣扎着,但是始终不能逃脱周恪训有力的双手。虽然江南无时无刻都在抗争,但这只能是白白增加施暴者的乐趣罢了。王隐的下面的玉箫已经竖了起来,他竟然想继续看下去,好好看着心中高高在上的女神是如何被淩辱的。周恪训还要在言语上羞辱江南,「你这婊子,大白天的跑上去玉人峰干什幺?求王山那变态虐待你吗?」「没有。」「哦,那应该是跑到听萧阁找你的风流哥哥了?听说前些天何泳才动跑上去送逼破处,你爹一走就这幺急不可耐了幺?还是何泳告诉你王隐那会儿很厉害?哈哈哈」这次江南直接把头扭到一边,无视了他的汙言秽语。王隐在门外越看越兴奋,原来这就是他内心的投射。因为名义上的兄妹关係,他对江南的爱慕之情只能隐于心底。而这时周恪训对江南的强暴则是正确地反映了王隐内心潜意识。「怎幺了?不话可说了吧!说!你说!什幺时候被他破的处?」周恪训越来越兴奋,抽插得越来越用力。「说啊!说,你给我说,什幺时候失的身!竟然没有让我捞上第一次。真是骚货!平常还真看不出来。」江南的身子随着他一进一出也前后移动,乳波翻飞煞是诱人。周恪训把江南的两条长腿并在一起用左手抓住,高举过顶,右手一把拨开了江南挡在胸前的右手,狠狠地抓了下去。「啊!痛……」江南一声轻呼,却使周恪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罪恶的右手交替揉搓着嫩滑的双乳,满是老茧的手掌则把胸前的小米摩挲地愈发坚挺。右边的椒乳首当其冲,好一个水蜜桃被蹂躏得不成样子,满是青色瘀血。拇指食指紧紧地捏住桃尖,还在不停地左右旋转着拉扯着。江南已是不堪忍受肉体和心灵上的两重折磨,双手掩面低声抽泣,默默地忍受着这残酷的一切。左边的蜜桃更加悲催,被他用两个手指的关节狠狠掐住,一下一下地扭动着脆弱的桃尖。听着一声声地呻吟,周恪训哈哈大笑。张开右手,同时抓弄着两边的椒乳,五个指头轮番出动,「轻拢慢撚抹复挑」。此刻,门外的第三者,可怜人王隐,只能看不能吃,下体肿胀欲裂,呼吸加重,右手甚至有自慰的冲动。「凭什幺他是掌门我却什幺都不是?哼,若不是师父偏心把门派秘籍偷偷地传给他,现在武功孰高孰低还不一定呢。」周恪训把对王十四的不满和怨恨尽数发洩在江南身上,冲刺一下猛比一下猛,连子孙袋也是一下下地拍打江南的双臀。「你哭吧,哭也没用,他们都出去了,谁会来救你!你那个三哥王山,终日沈溺在性虐待的世界里,都几年没下来了。更别说新近被流放到听萧阁的那个窝囊废了。」他把江南的双腿放下,以便最后冲刺。右手拨开江南遮掩美颜的双手,看着江南不愿接受这残酷现实的表情。左手把住江南的两腿美腿向上一压,低头看着两人交处,右手轻轻地挤压着阴蒂。「你这淫娃,你看你下边都流这幺多水了。还死撑着装什幺贞洁烈女。让你尝一下爷的手段,待会儿定要叫你发情发浪!」抵挡了一阵,江南的防线终于崩溃,不自觉地呻吟起来:「啊,啊啊……啊……」王隐一直都在门外,除了兴奋,更多的则是惊讶。一开始是惊讶于这景象,后来则是惊讶于江南的美丽。直到刚才听到江南的呻吟声,才稍稍恢复一点理智。他的双眼逐渐闪动着愤怒的火焰,目光由江南的曼妙裸体转移到周恪训毫无防备的背脊。周恪训身为师叔,武功的确是高过王隐他们很多,比之王十四也只是稍逊一筹。如果王隐一击不中,周恪训有了防备之后就再没机会了。他思着最佳的攻击方案,务求一击必杀。但是时间不等人,眼看周恪训快要射精,王隐是绝不会让那骯髒的东西喷洒到江南体内的。他人随风动,抽出怀中玉箫手腕一翻,已然是一招「潜龙腾渊」,起手就是看似不留后路的拚命打法。风声骤起。江南又睁开了那早已紧闭的双眼,而周恪训也立即身。王隐不等招式用老,手腕一翻,身形一变,化为一招「飞龙在天」,引而不发。周恪训武功虽强但也应接不暇,只好转过身来用双手紧紧封住胸前门户,这下可是佔尽下风了。因为一来毫无準备,二来姿势极其彆扭。王隐早知周恪训不喜变通,在旁边的时候已经通过计算把潜在的对战情况都在脑中演绎了一遍,现在的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王隐落到地上,使一招「长蛇吐信」,玉箫往前探去犹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周恪训之前还在射精边缘,这下突然地精神又高度紧张,自然地就腰间一紧马眼一鬆,浑身一颤,精液喷射而出。王隐冷笑一声,玉萧已直接点中了周恪训的前胸。这下玉箫当剑,周恪训虽不至于利剑穿胸,但亦是受了极重的伤。王隐跟上左手就是一拳,直接打在了他喉结处,那声惨叫被硬生生地压在了喉咙里。「咯,咯……」周恪训武功虽高,但王隐没有一个平等的机会给他和自己平等地交手。武林上,战斗中胜负的决定性因素并不全是内力和招式,还包括心态,智慧,地形,战术等等很多其他因素。所以王隐能在绝对武力的劣势之下,凭借这个机会对武功强于自己的周恪训一击必杀。「你,你没事吧?你穿上衣物,我先出去。」王隐突然想到江南突遭横祸,而自己却又无力改变些什幺,一种挫败感和无力感涌上心头。「你打算怎幺处理他?」江南有气无力地说着。背对着正在整理衣物的江南,王隐说到:「还能怎样,我在青山派里面是什幺地位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这次我连辩白的机会都没有。」「他企图对我不轨,然后你把它杀了?」「爹不是傻的,凭我的武功不可能光明正大杀得了他。爹还可能说是那恶人撞破了我们的好事然后我们害了它。到时候你就说是我杀了他吧。」王隐倒是一脸轻鬆。王江南不禁动容,「那幺,你呢?」「我最迟明天就得走,这里留守的都是他的心腹。你……你,你好自为之吧。」说到最后,王隐也不能保持平静了,两肩稍微耸了耸,幸好背对江南,看不到他脸上複杂的表情。两人保持着沈默。放佛这世界没有了其他,只剩下他们两个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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