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瓦將他的長劍揮舞得滿天是花,一時弄得施奈瓦格眼花繚亂起來。愛瓦自從在大峽谷裡吃了蛇膽後,反應速度已經達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就連慣使長劍的施奈瓦格也有些應接不暇。現在,愛瓦每出一招都會讓施奈瓦格消耗大量的能量,一串劍花直刺過去,施奈瓦格手中的長劍再也握不住,從手中脫落,而愛瓦的長劍則直刺對方的喉嚨,身子也緊跟著欺了過去,張開嘴咬斷施奈瓦格的脖子,一股巨大的能量瞬間注入了愛瓦的髓內。這是一個三星上將的真元。就這樣,愛瓦輕而易舉的獲得了別人需要幾年,甚至十幾年才能錘煉出來的真氣。不到一分鐘,能量本已消耗殆盡的愛瓦立即變得勇武,再次揮舞旗子,變換著迷魂陣法,去切割分散剩下的野狼王國軍隊。愛瓦所向披靡,區區一千人馬在他的指揮下,竟然讓兩萬之眾的野狼軍隊四散潰逃,而費德勒指揮的另一千人馬也衝殺了過來。現在他每殺一個野狼士兵,能量就會增長一點,就連洛芙娜也跟在他的後面沾了不少光。「怎麼樣?洛芙娜?我說的沒錯吧?」愛瓦一邊砍殺,一邊得意的跟洛芙娜交流。「你真是英雄,我愛你!」洛芙娜此時更是興奮不已,她跟著費德勒作戰,從未見過如此不可思議的勝利。在愛瓦的掩護下,洛芙娜的能量也慢慢的增長。愛瓦現在的能量已經又增長了一百多點。洛芙娜這個高級戰士,砍殺幾個野狼王國士兵更如呼吸與喝水般容易,她的能量很快就恢復到初始狀態,並持續增長。就在洛芙娜奮力拼殺時,野狼軍隊裡的一個弓箭手朝洛芙娜偷射了一箭。愛瓦只聽到颼的一聲,眼看那枝利箭向洛芙娜的胸脯射來。愛瓦不顧一切的撲了過去,一把抱住洛芙娜的身子就地一滾,同時用他的劍尖將那枝正在疾飛的長箭斬下。因為洛芙娜正在激烈的拼殺中,根本就沒有察覺那枝箭正往她射過來。要不是愛瓦及時格擋,那枝箭一定會洞穿她的胸膛!直到愛瓦將那枝箭斬斷,她才意識到剛才的危險。雖然洛芙娜柔軟的身段十分迷人,但此時的愛瓦顧不上欣賞和感受。兩人立即從地上爬起來,繼續投入戰鬥。兩個小時的戰鬥終於將來犯的野狼軍隊趕走,最大的收穫是愛瓦親手殺死了野狼王國的一員三星上將。這不僅讓愛瓦的經驗值和能量大大增加,更讓哈斯帝國軍威大振。施奈瓦格的屍體被愛瓦的士兵搬到一輛戰車上,他們將以此向女王陛下請功,這是哈斯帝國與周邊國家的對陣中從未有過的成績。勝利的捷報,很快就從南部的霍菲爾德城傳到了夢特拉斯。作為英雄的父親,凱爾將軍代替兒子愛瓦接受索菲婭女王授予的英雄獎章和上尉軍銜,以及短劍一把。那把短劍非同一般,劍把上鑲金嵌銀,據說如果與另一把短劍合為龍鳳之體,將天下無敵!索菲婭女王將這把短劍授給一個十七歲少年,顯然對他寄予了厚望。因為這是一把龍劍,不過另一把鳳劍卻不知在何人手裡。第八話酒吧洛芙娜走進長官浴室,剛要關門時,卻發覺後面有一隻手撐住了門。「怎麼是你?」洛芙娜驚奇的看著身子倚在門框上的愛瓦,那隻滿是雄性毛髮的大手正擋著那扇門,眼睛深情的看著洛芙娜。「這句話翻譯成東方帝國語言就是「你好」的意思。謝謝你的問候,不過,我只想要你實現你的諾言。」身材高大的愛瓦擋在浴室門口,給洛芙娜一種壓抑感,但同時給她帶來了安全感。尤其是愛瓦那深邃的眼神,與他十七歲的年齡很不相稱,洛芙娜的臉竟然紅了。「怎麼,我說過什麼了嗎?」洛芙娜嬌挺豐滿的胸脯,因為一個臉盆擠壓在她的小腹上,顯得更加峭拔:她深藍色的眼睛如藍色的海洋。愛瓦很悠閒的把手收了回來,目光也從洛芙娜的臉上收了回來,盯著自己的手指,好像是查看著指甲是否修剪得整齊,又像是在向這位超級美女炫耀,他一個大男人也有如此修長而美麗的手指。「連自己的諾言都不記得的女孩,可不是好女孩喔!」愛瓦又?起深邃的目光,盯在洛芙娜的臉上。但他的目光卻沒有直視她的眼睛,而像是在那栗色鬈髮裡尋找什麼隱藏的東西。「我說過的話都是諾言,只是我真不記得你指的是哪一句了?」「我的記性也不是很好,不過,我專門記那些對我有利的東西。我記得你誇我是個英雄!」「是的,這話我說過,我還說我愛你。現在也一樣,我愛你!」洛芙娜說「我愛你」三個字的時候,不但表情平靜,語氣也很冷淡,完全沒有戰場上的激情了。「不對,我記得在還沒開戰之前,你還有一句話。那句話最重要!」愛瓦得意而詭秘的看著洛芙娜說道。愛瓦那種神情讓洛芙娜很無奈,她幫他檢查身體的時候,看過他那巨無霸的分身,看來隨著身體的成熟,他的生理需要也已經成熟了。「你現在就要嗎?」洛芙娜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她一邊說,一邊解起自己的釦子。雖然愛瓦還談不上閱女無數,但他也是經歷過不少女人的男人,坦達牙的大將軍凱瑟莉都不在話下,更何況她區區一個上尉!就是對方耍無賴,他也不會放棄的。「沒關係,我向來不在乎女孩的感受,只要你能踐行自己的諾言就行。我等你洗完澡出來再說,我在你的體檢室裡等你。」愛瓦說完,就朝體檢室走去。儘管洛芙娜對於愛瓦很崇拜,但作為一個修為並不低於愛瓦的女人,要主動向他投懷送抱,洛芙娜多少還有些勉強。她沒想到,愛瓦居然這麼快就要求她履行諾言。洛芙娜脫了衣服,連門都沒有關。這一帶除了愛瓦這個無賴,從來沒有誰敢隨便闖入這禁區,就連費德勒為了顧及自己的名聲,也從來沒有到過這裡。既然打算把身子交給這個臭小子了,關門還有什麼意義?洛芙娜脫得赤條條的,她全身線條的優美絕對不是西奴娃那樣的青澀女孩能比,洛芙娜的身上有一股男人難以駕馭的野性魅力。她的乳房十分飽滿,乳頭即使不撫弄也會高高峭立著,小腹下那片茂密的雜草,證明著她極其旺盛的性慾。雖然說剛才在愛瓦面前,她表現得異常平靜,但一想起愛瓦胯間那一根粗壯長物時,久不行房事的洛芙娜還是忍不住有些激動。她小心翼翼的搓洗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尤其是那些私密的地方,她搓得更加細心,不希望待會讓那個急性的少年感覺到她身上哪一處還有什麼異味。其實她身上本來就散發著一種天然的女人香。一經沐浴,那種香味就會變得更濃。洛芙娜洗完澡後,沒有把身子擦乾,就從另一條通道直接進入她的體檢室。當洛芙娜只穿一身單薄的軍內衣,從側間出來時,愛瓦的表情是一種難以描述的驚呆。「我好像沒看見你從門口進來?你不會是在進來的時候給我催眠了吧?」愛瓦覺得這是唯一的可能。看著愛瓦那副傻傻的樣子,洛芙娜不禁笑了。「你不是要我實現諾言嗎?」洛芙娜向愛瓦走了過來,這個不過十七歲的男孩,竟然對於女人有著如此的慾求,倒讓洛芙娜好奇起來。她想,即使女人把身子脫得光溜溜的,他也不見得知道怎麼對付,也許他說睡過坦達牙大將軍的話,都是他編造出來的。「嘿嘿,真沒想到上尉這麼爽快。」說著,愛瓦大步走到洛芙娜跟前,一手攬過洛芙娜纖細的蜂腰,一隻手撫到她平滑的小腹上。愛瓦身高力大,洛芙娜又沒有抵抗,愛瓦輕輕一摟,洛芙娜輕柔的身子便倒在他的懷裡。洛芙娜的身體被愛瓦逼得後仰,整個上身都向後傾去,胸前的兩座玉峰更加突兀了,只是還被那單薄的軍內衣遮蓋著,沒有露出廬山真面目。但對於一個十七歲的男孩來說,那麼嬌挺的乳房已經夠具誘惑了。他的大手緊貼她的小腹撫了上來,按在她的一隻乳房上。洛芙娜完全沒有反抗,但也沒有迎合,更沒有擺出欲拒還迎的嬌羞樣子。此刻的洛芙娜依然是一個兵,一個凜然不可侵犯的兵!愛瓦的大手在洛芙娜的乳房上使勁握捏了一下,他的頭俯了下來,嘴向著她那性感、充滿誘惑的芳唇靠近……洛芙娜的身子一直保持著大約二十度的傾斜,愛瓦的唇幾乎就要碰到她的紅唇,他粗重的呼吸完全覆蓋了她清秀的臉。一分鐘後,愛瓦卻又?起頭,兩人的身子都直了起來。然後,愛瓦就放開了洛芙娜,朝那張小床走去,一屁股坐了下來。「上尉,你現在怎麼看我的迷魂陣法?」愛瓦竟然如一個成年男人那樣,把洛芙娜耍弄了一回。「怎麼,不要我實現諾言了?」洛芙娜並不像小女孩那樣驚魂未定,好像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似的,愛瓦握捏著的也不是她的奶子,不過是一塊布。「我不想姦屍。」愛瓦的目光投到窗外,他看見那個被他上過的西奴娃正從外面走過。「西奴娃!」「你叫我?」西奴娃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除了你,這裡還有人叫西奴娃嗎?」愛瓦饒富興趣的看著這個他之前才得手的女孩。西奴娃看到洛芙娜,趕緊敬了個軍禮。「今天晚上有空嗎?我想請你喝酒,怎麼樣?」愛瓦看西奴娃的眼神立即多了幾分柔情蜜意,在還沒有上她的時候不是這樣的。他感覺到西奴娃的眼神也有了變化。西奴娃的目光在洛芙娜臉上掃了一下。「這是我們的私生活,上尉管不著。」愛瓦好像故意氣洛芙娜。洛芙娜果然沒有說話。「嗯,好的。」看到洛芙娜的表情並不那麼嚴肅,西奴娃終於點了頭,但她很快就跑了出去。「呵,你還挺有眼光的!」看到那個叫西奴娃的女兵那麼受愛瓦的喜歡,洛芙娜的心裡也有些許的醋意。「西奴娃算是漂亮的女孩子,我喜歡她。我們在你的浴室里幹過。」愛瓦仰著臉,故意氣洛芙娜。「你覺得我剛才太冷淡了,是嗎?」洛芙娜的表情似乎沒有什麼變化,還是剛才那一副寵辱不驚的樣子。「如果跟一個女人睡覺,看到的卻是沒有表情的臉,那還不如扔過一塊肉來呢!」愛瓦倒有些生氣了。「呵呵,你還真有意思,我是那樣的表情嗎?」洛芙娜突然笑了起來,她喜歡看男孩子生氣的樣子。因為剛才愛瓦的表現,說明他真的對她動了感情。洛芙娜捏了捏自己的臉蛋,好像在驗證剛才愛瓦說的話。「當然了,跟殤屍一樣!」愛瓦沒好氣的說。「你見過這麼漂亮的殖屍嗎?」洛芙娜故意把臉湊到愛瓦面前,做了個鬼臉。「遷屍都不會那麼冷淡!」愛瓦撇了撇嘴,但他聞到了洛芙娜胸口裡溢出來的女人香。那種味道讓愛瓦的心非常躁動不安。他視線往下看時,目光正好落在洛芙娜深深的乳溝裡。她是那麼的成熟,雪白的乳壁如煮熟的剝殼雞蛋。要不是死要面子,愛瓦會立即再次把洛芙娜擁到懷裡,抱上床去奸了她。但他只是強忍著,使勁咽了一口唾沫。「現在是不是有些後侮了?」洛芙娜的手撫上愛瓦的大腿。「我後悔什麼?如果要說後悔的話,是我不該在這里白等你這麼長的時間,西奴娃是絕對不會讓我等這麼久的。」洛芙娜朝外面看去,西奴娃早已不知哪去了。「你真的跟她幹過?」洛芙娜不相信的問道。一邊說著,她的手就往愛瓦的胯間伸了過去。「這有什麼好懷疑的?」對於洛芙娜的懷疑,愛瓦覺得不可思議,「我搞過的女人可不只是個上尉。」洛芙娜的手剛剛觸摸到愛瓦胯間那根肉棍的時候,愛瓦卻有一種被女人玩弄的感覺,立即從床上跳了下來,躲開她細滑的手,逃也似的出了衛生室。「這小傢夥!」洛芙娜搖了搖頭,遺憾的說道。但她確信他還會來找她的。天黑之後,愛瓦真的在營房門口找到了西奴娃。西奴娃是個很認真的女孩,愛瓦說晚上帶她出去喝酒,她就信。當愛瓦的大手將西奴娃整個身子都攬到懷裡時,洛芙娜在不到幾十米遠的地方也看到了。愛瓦故意做給她看的,而且把西奴娃摟得很緊。一個英雄摟著一個女兵,沒有任何人覺得不合時宜,更何況愛瓦是凱爾將軍的兒子,這已經成了兵營裡公開的秘密。他要是不這樣,大家才覺得不正常呢!哈斯帝國的南部重鎮——霍菲爾德的夜晚,是相當熱鬧的。沒有了軍營裡的約束,士兵還有那些閒散的人都會聚集到這裡,度過一個非常刺激的時光。愛瓦牽著西奴娃的手,走進一家不大不小的酒吧。還沒有進入,愛瓦就已經被裡面熱鬧的氣氛感染了。那毫不掩飾的女人的浪笑、男人瘋狂的嚎叫,還有刺耳的劃拳聲,與 玻璃酒瓶碰撞的清脆聲音混合在一起。愛瓦牽著西奴娃的手,總算找到一張空桌子。對於十七歲的愛瓦來說,這是新奇的場合。他從小就接受正規的訓練與教育,很少接觸這種場合。之後他又到東方帝國接受教育,更是遠離了囂雜的場所。「年輕人,妞兒不錯呀!」鄰桌一個大鬍子男人,朝愛瓦舉了舉手裡的杯子表示羨慕。雖然西奴娃已經換下能夠突顯她身材的女式軍裝,可如今一身裙裝更讓她顯得婀娜多姿、嫵媚動人,特別是她那一雙純潔得如湖水一樣的眼睛,更是吸引了這裡不少男人的目光。愛瓦朝那個男人笑了笑,有些驕傲的環視了一周後,問西奴娃:「想喝點什麼?」「我不知道。」西奴娃也從來沒有到過這種地方,今天如果不是愛瓦請她的話,也許她永遠都不會到這種地方來,她覺得自己不屬於這裡。這裡給她的感覺就是亂,看到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很狂野的喝酒,她就害怕。此時,她正驚恐的看著那些瘋狂的男人一隻腳踏在凳子上面,大碗的喝著烈性的白酒。「先生、小姐,喝我的酒吧!很便宜的,而且很好喝。」一個蓬頭垢面的女孩懷裡抱了一隻看起來還算講究的瓶子,裡面只盛了半瓶說不出什麼顏色來的酒,手裡還拿了一隻玻璃杯。「多少錢一杯?」愛瓦沒打算拒絕她,也許她的酒質並不怎麼樣,但到這種地方來,喝的就是這種粗野,而不在質量。「五個銅幣。」女孩說。「先來一杯嚐嚐吧!」愛瓦看到她手裡只有一隻杯子。「年輕人,小心你的錢包會被她全部掏去。」大鬍子的男人一邊喝著酒,笑片對愛瓦說。但這句善意的提醒,此時卻成了對愛瓦的激將。面對這麼一個在他看來完全值得同情,甚至是可憐的小女孩,如果再存什麼戒心的話,那簡直就是對自己良心的褒瀆了。愛瓦沒有理會那個男人的話,摸出五個銅幣放在桌子上,然後讓那個小女孩把杯子放到他面前,看著她抱著那個似乎比她還高出一截的瓶子,往杯子裡倒酒。酒非常平衡的朝杯子裡倒了進去,愛瓦不再擔心那酒會濺出來溢到他的禮服上,於是將身子往後移動一下,靠在椅背上。但當杯子快斟滿的時候,小女孩的手一晃,竟然溢出了一些,順著桌面流到了愛瓦的腿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小女孩趕緊用袖子去擦愛瓦腿上的酒。基於同情,愛瓦沒有發火。「沒關係。」小女孩身上並沒有她這個年齡應有的香味,倒讓愛瓦厭惡起來。他抓起酒杯,一飲而盡。那酒雖然不怎麼道地,卻也不會難以下嚥。他把空杯子往前一推,說:「走吧!」女孩將桌面上的五個銅幣收到自己的口袋裡,然後抓起杯子跟瓶子就離開了。小女孩穿過了嘈雜的人群,又去了對面的一個角落,她放下手裡的瓶子跟杯子,就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錢袋向她的同伴炫耀起來。遠遠的,愛瓦就認出了那正是他的小錢袋。愛瓦不由得轉過頭,向鄰桌的大鬍子男人看去。那個男人得意的笑了起來。「怎麼樣?著了道吧?」這是那個大鬍子男人表情透露出的意思,但他並沒有說出來。但愛瓦還是得意的朝那個男人笑了笑,同時從腰里掏出另一隻大袋子,朝那男人舉著搖了搖。那意思是,「我高興,怎麼樣?」愛瓦回過頭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剛才偷他錢的小女孩跟前多了一個時尚的大女孩。那大女孩看上去約莫十六、七歲,因為胸前飽滿,兩條長腿只被短皮裙包住一小部分,誘人的雪白裸露在外面,圓潤的大腿極為性感,讓愛瓦有一種想過去摸一摸的衝動。那大女孩朝蓬頭垢面的小女孩一伸手,小女孩就乖乖把剛才還在炫耀的錢袋遞到§她手上。大女孩接過錢袋括了掂後,轉過身朝愛瓦跟西奴娃走了過來。「這是你的吧?」大女孩走近的時候,愛瓦才發現,她的眼睛、臉蛋以及藏在衣衫裡面的一對乳房,似乎比那兩條長腿更加迷人。她將愛瓦的錢袋扔在愛瓦面前的桌子上,人也坐了下來,好像把一旁的西奴娃當成空氣一般,看都不看她一眼。「你怎麼知道那是我的?上面寫著我的名字嗎?再說,你也不知道我的名字呀?」愛瓦不打算承認這種丟人現眼的事,一個領兵打仗的男人,居然被一個小女孩給偷了。女孩指了指錢袋上繡著的「塞爾維亞」,在大廳裡環視了一周之後,笑道:「難道這裡還有另一個姓塞爾維亞的人嗎?」愛瓦的臉不由得一紅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你是哈斯帝國的大英雄,我怎麼不知道?大街上到處都貼著你的名字呢!剛才小傢夥從你身上掏出錢袋時,正好被我看見了。」女孩笑起來更加迷人,腮上還有一對不淺不深的酒窩。「就算是吧!」愛瓦不得不承認了。「怎麼,不想因此而請我喝一杯嗎?」女孩兩隻胳膊支在桌子上,托住她的腮,讓她的整張臉像是剛剛破土而出的嫩芽,而她的兩隻手就是兩片嫩瓣。愛瓦朝侍者打了個響指,一個侍者走了過來。「三杯「扎莫」加一盤乾果。」愛瓦大膽的迎著面前這個有些潑辣野性的女孩的目光。西奴娃卻有些醋意,她猛然站 了起來道:「我要回去了。」她剛站起,愛瓦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說道:「我們怎麼也得陪這位小姐喝了這杯酒,不然就太沒禮貌了。」從女孩的作派上來看,他覺得她應該是個經常出入酒吧的陪酒女郎。但剛才那個蓬頭垢面的小女孩偷他錢的時候,他毫無感覺,卻被這個女孩看到了,說明她也應該不是一般的女孩。有著如此手段的女孩,不可能以陪酒作為營生的手段。或許她正是那個偷錢小女孩的頭目,而那些小扒手正是她豢養的手下,她們是她謀利的工具。這樣想著,愛瓦便覺得這女孩不再那麼可愛了。「先生,您要的紮莫!」服務生將三杯扎莫擺在愛瓦的桌面上。那女孩自己拿了一杯,愛瓦替西奴娃拿了一杯。「看來我是賺到了,你那一個錢袋裡的錢可買不到這一杯酒呢!怎麼,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嗎?」女孩抿了一口就問道,好像那酒的味道很平淡,對她來說沒有什麼稀奇之處。在愛瓦看來,「扎莫」應該是這個酒吧里最昂貴的酒了。「呵呵,你要是不想說的話,我問了豈不也是白問?」「卡西婭!」女孩向愛瓦伸出她那白晰而柔若無骨的手。愛瓦握著她手的時候,還能看到她腋窩裡那稀疏卻很惹人遐想的腋毛。那顯然是處理過的,不然,它們應該還會更茂密。愛瓦捏著她白若蔥根的小手,拉到自己的面前,俯下頭來輕輕一吻。「愛瓦。」愛瓦吻完之後,才報出自己的名字。按照尊重女士的規矩,他已經自我介紹得晚了一步。但基於他這個大英雄的名號,他倒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傲慢。卡西婭端起酒杯,將杯中的紮莫一飲而盡。在她仰起脖子來喝酒的時候,白晰的玉頸一直連到皮衣底下若隱若現的乳溝。愛瓦猜想,她的皮衣底下一定沒有胸罩,因為從皮衣的外面來看,沒有半點胸罩的影痕,倒是渾圓乳房的輪廓更加分明,而且隱隱約約還可以看到圓圓、尖尖的乳頭。在這個世界上,女人除了當兵不會有其他的職業,如果不是像卡西婭一樣四處遊蕩的話,只能成為男人們的玩物了。雖然卡西婭十分的性感與潑辣,但愛瓦從她臉上卻看不出半點被男人當作玩物的痕跡。只是,她骨子裡有一種放蕩不麗的性格,一般的男人根本就無法駕馭。「英雄,謝謝你的好酒,我得走了,吻一吻我吧!」卡西婭把身子探了過來,將俊俏的臉蛋湊到愛瓦的面前。愛瓦不得不當著西奴娃的面,親了這個撥辣的女孩。愛瓦在親吻她的臉頰時,不經意聞到她胸口裡散發出來的誘人的少女體香。卡西婭一個漂亮的轉身,便消失在喧鬧的人群裡了。在她的身影消失前,愛瓦刻意盯了她渾圓的屁股好長一段時間。他實在挑不出這卡西婭的屁股有什麼令他不滿意的地方。他想,要是用他那如意肉棍給這個小妞打上一針的話,或許她扭得會更好看。「真不要臉!」西奴娃賭氣的朝著卡西婭消失的方向狠狠的瞪了一眼說。「呵呵,不過我挺喜歡的。你不覺得她是一個漂亮而率真的女孩嗎?」愛瓦並不因為西奴娃的生氣而有任何改變。他忽然對卡西姬有了好感,好像她依然坐在自己對面。「我看就是個瘋子!」西奴娃也是一個率真的女孩,她不善於掩飾自己的好惡,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把這杯酒喝了吧!這酒可很貴的。」愛瓦笑著把酒杯往西奴娃面前推了推。西奴娃剛剛端起杯子,旁邊卻走來一位三十歲上下的男人。這男人極其粗壯,滿臉橫肉,露出的手臂上還帶著一條深深的刀疤。那男人毫不客氣的坐在卡西婭剛剛坐過的凳子上,現在輪到愛瓦充當空氣了。「妞兒,陪我喝一杯怎麼樣?」男人粗聲大氣的噴著一股熏人的酒氣,衝著西奴娃說。雖然西奴娃是個女兵,可對於這樣的惡男人,她還是有一點懼怕。那人的塊頭絕對不在愛瓦之下,更何況在西奴娃的眼裡,愛瓦不過還是個少年。西奴娃下意識的向愛瓦的身上靠了靠。「怎麼?想靠這個小白臉保護嗎?呵呵,那你找錯了人了。我的肩膀不是更結實嗎?」說著,那個有些微醺的男人舉著杯子,就伸到了西奴娃面前。「我……我不會喝酒……」西奴娃已經嚇得有些結巴了,緊緊抓住愛瓦的衣服。「哈哈,睜眼說瞎話!你喝的這杯不會是馬尿吧?」那漢子抓起西奴娃的酒杯說道:「哈哈,小白臉,還挺有錢的嘛「競然喝起扎莫來了?」他一邊說,一邊仰起脖子,將西奴娃的那杯扎莫喝得一干二淨。就在他即將放下杯子時,愛瓦突然伸出那如猿的長臂,一巴掌拍在那隻杯子的底部,只聽「啪」的一聲,整個玻璃杯瞬間成了碎片,壯漢的嘴巴立即變得血肉模糊。「哇……」壯漢一聲慘叫,這種襲擊對他來說實在太突然了,因為在這幾家酒吧里,他從來沒遇過任何抵抗。更何況在他的眼裡,愛瓦不過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臉,只會在女人身上花錢,卻根本不敢站出來保護他的女人。當那個壯漢一個趔趄站直之後,卻發現愛瓦依然穩坐在那裡。這突然的襲擊,讓這個壯漢興奮了起來,他有生以來終於找到對手,立即抄起身邊一張凳子,高舉過頭,朝愛瓦衝了過來。他之所以在酒吧里吃得開,沒人敢惹,就是因為他打人向來不計後果,下手也不分輕重,只要能製服對方就行。眼看那隻凳子就要砸到愛瓦的頭頂,愛瓦卻依然坐在那裡不動。整個酒吧里的人都不由得為愛瓦捏了一把冷汗。只見愛瓦一條腿突然一伸,朝著壯漢的襠部就踢了過去,動作幅度並不大,只是速度快得驚人。壯漢身子突然一弓,叫都沒有叫一聲,手中的凳子向愛瓦身後飛了出去,整個人如洩了氣的皮球般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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