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有想過——外傳第一章外傳一難忘的一天(上)這真的是很難忘的一天當然,一天,就是一天。也許很多人都不會覺得這一天,跟其它的很多很天,並沒有什麼不同。但是,這一天,最起碼,對這列地鐵中,其中三卡車廂上的人來說,都是難以忘懷的一天。一列列車在陰暗的地道中駛過,然後徐徐的停站,讓乘客魚貫而入,再徐徐的起動加速,絕塵而去。這中間的過程裡,會有哪一位乘客對當中幾個車廂特地留神嗎?尤其是,作為一個心急的乘客,當你看其一個車廂的門口堆滿了人的時候,你只會想儘快找另外一個比較少人的車廂,而絕不會再向原來的那個車廂多看一眼。有誰會理會那個塞滿了人的車廂?又有誰知道這個車廂裡正在發生著一件駭人聽聞的輪奸案?車廂那冰冷的地板上,橫陳著一具赤裸裸的肉體。「誰可以來……救救我?」那具「肉體」這樣的想著。那「肉體」當然也是有名字的,她是一個叫頌玲的女孩。不過,在這幾個車廂之內,沒有幾個人知道她的名字。畢竟,對於一群名為「禽獸」的男性生物來說,她的名字沒有任何意義。對禽獸們來說,「牠們」只在意她的俏麗的臉孔、玲瓏的身段、誘人的肉體。是的,頌玲很美麗,是個活脫脫的美女,尤其是她的一雙大眼睛,閃亮的程度把很多的漫畫女角色都比下去。作為一個美女,她也有著一副與「美女」一詞匹配的好身裁,該凸的凸,該凹的凹,該大的大,該小的小。當然,她的胸部並沒有大到一個誇張的地步,但卻是很多男人夢想中的那種,一手剛好可以掌握的大小。頌玲在學校裡認識了一個叫阿志的男朋友,兩人的感情一直都很好,老套的說,兩個人過著幸福美滿的生活。作為學生,她自己本身的成續算是中上,而阿志更是班上的第一。家庭方面,雖然兩人皆非來自什麼大富之家,但也總算是三餐溫飽,與父母相敬相親。一切一切,都是那樣的幸福美滿,完美無缺。為什麼,美好的一切會就剎那間舍她而去,而且,遠離得這樣快?頌玲她想不明白,怎麼想也不明白……「嗄……啊呀,我、我要射了!我要射出來了!」又一個男人,又一波精液,在她的體內爆發了。「這到底是第幾個男人了?」頌玲在心裡問著自己,不過,她得不到答案,而且她也不想得到答案。這一刻,她只想一睜開眼,就發現原來自己只是在發夢,一個很真實的惡夢。可是,她並沒有睜開眼睛,或者說,她已經睜不開眼睛了。一層又一層厚厚的精液蓋住了她的眼簾,即使勉強睜開了眼睛,看出去也只是白濛濛的一片。而且,她很清楚,現在所發生的,全都是事實,並非恐惡夢。既然如此,即使看得清楚,還有必要去看嗎?還有必要去看看一個個禽獸,一張張猙獰的面孔在侵犯自己曾經冰清玉潔的身體的情況嗎?在上一個男人離開她的身體之後,很快又有別的男人補上了原來的位置。頌玲發現那些禽獸,不同於一開始的瘋狂。最初,同一時間陶醉在她身上的肉棒,最少也有三、四根,短短的一分鐘之內射在她身上的精液,可以多達五、六波。而現在,瘋狂的野獸似乎冷靜了下來,井然有序的,一個接著一個姦淫著她。但這對頌玲來說,這並沒有減輕她所受的痛苦,反而讓她活受罪的時間大大的延長了。「這惡夢……到底什麼時候才會醒?」頌玲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奢求了,她只望可以快點離開這地獄般的車廂。正把她壓在胯下的男人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放心吧,這個遊戲沒那麼快完的。這列列車到終站之後,這天之內都不會再駛出來的。」頌玲預感到自己短期的未來,內心又是一陣苦楚。這種苦楚,其中有很大的一部份,是因為她感到背叛了自己的男友。頌玲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被逼的。她也很清楚阿志的性格,阿志一定會原諒自己的。但是,頌玲自己原諒不了自己,今天闖進她禁地裡的肉棒,少說也有三十多根了,而且這個數字還會一直的向上升!不論阿志怎樣的寬宏大量,自己已經成為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卻是一個事實。這時,那男人已經在不知不覺把抽插的速度提到最高,預備作最後的發射。「求求你、求求你們,不要再射進去了……如果……如果真的懷孕了的話……」頌玲將這些哀求的說話放在心裡,卻沒有說出來,因為她很清楚的知道,這些話只會刺激起男人的獸性。「淫娃,讓我射滿你的子官吧!」剛發洩完的男人一臉滿足地離開了軟攤在地上的頌玲,但是又換另外一個男人走過來了。那人硬拉著頌玲的頭髮,使她跪起來,再把雞巴往她的口裡塞過去。腥臭的味道向頌玲急襲而來,使得她眉頭緊縐起來。不過她轉念一想,自己都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了,還有必要抗拒嗎?只望能夠早點結束這場淫宴,已是萬幸了。只是,當她想起連自己的男朋友阿志都沒有試過多少次自己為他口交,現在卻任由數十根陌生人的陽具塞進自己的口裡,隨意的狠幹著自己的小嘴,自己則像一條母狗一樣被他們射在口裡,或朝著自己的臉孔噴射,就感到更對不起阿志了。「阿志,對不起,我以後一定不會再抗拒為你口交的了,請你原諒我……」在那男人挺著腰朝頌玲的小嘴抽送的時候,又有兩人光著下身,分從左右兩邊走近頌玲。為了可以儘快的結束,頌玲也只得無奈地遵從他們的命令,乖乖地用她的纖纖玉手為她們套弄。女孩子的皮膚,總是比男生來得嫩、來得白、來得滑,因此,那兩個享受著頌玲用小手為他們套弄著的男人,感受到與他們平時自己打手槍完全不同的快感。而且,為他們套弄著的,還是一個全身赤裸,玲瓏浮凸,滿臉精液的美女,那淫靡的情境,直令兩人心跳加速!至於,一直猛操著頌玲小嘴的那位就更不用說了。暖烘烘的口腔,濕漉漉的舌頭,直抵深喉的抽插,他簡直要把頌玲的小嘴當成是小穴了。而且對方還是在心不甘、情不願,卻又無可反抗下的情況就範的,強制口交的滿足感使他的大男人心理滿滿地膨脹起來。「嗯……嗯嗯……」頌玲的頭部不停地前後搖動,吞吐著男人陽具。屈辱的動作,化成了一個尖錐,一下又一下的刺進頌玲的內心。當然,肉體上最痛苦的階段已經過了,當肥龍那份量多得嚇人的精液在頌玲口中爆發,而且強逼她吞下去的時候,她差不多快要窒息了。那時她很自嘲地想到的是,如果自己真的就這樣精液嗆死了,恐怕還是有史而來的第一個吧?這時,男人卻忽然把肉棒從頌玲的口中抽出來。他這樣做當然不會是忽然大發慈悲,放過可憐的頌玲,他只是想更徹底的羞辱頌玲而已。「你臉上的精液這麼多,就這樣浪費掉不是太可惜了嗎?」意識到男人想要做些什麼樣的噁心行為,下意識的想要把頭別過去,卻被那男人緊緊的抓住了頭部。男人竟然用他那熱得發滾的肉棒在頌玲的臉上的精液全都撥近她的嘴邊,再借著一之又一次的強行插入把精液帶進頌玲的口中。「求求你,不要這樣,好噁心……」男人那近乎變態的行為,實在讓頌玲受不了,倔強的她也禁不住發出哀求。不過,頌玲的雙手並沒有停下來,被姦淫得近乎麻木的她,機械式地為另外兩個男人套持續套弄著。那披著人皮的禽獸則仍然是樂在其中,而且頌玲的哀求令他更加的興奮,把他推向了爆發的邊緣。頌玲感受到男人的龜頭在她的口裡不規則的跳動了幾下,她很清楚這代表了些什麼?不過男人的壓倒性力量把她想要逃避的企圖完全地抑制了。男人奸笑著道:「嘿嘿,別要想逃避了,乖乖的給我完部吃下去吧!」「噗滋」、「噗滋」的聲音,在頌玲的深喉之間爆發出來,被濃稠的精漿充塞著的感覺,使頌玲難過得哭了出來。不過,頌玲滿臉淚痕、楚楚可憐的模樣,卻又刺激到她手上握著的兩根陽具,在她的手中顫抖了幾下,就朝著她的掌心射了出來。三隻禽獸剛從頌玲的肉體上退了下來,她卻得不到任何休息的時間,又有另外一隻野獸從後掩至了。剛走近的男人抓住了頌玲沾滿精液的雙手,逼迫她用自己的雙手搓弄同樣屬於自己的雙乳,同時把精液塗在她的乳房上。同一時間,男人的肉棒已經俏俏的從後侵犯著頌玲。「啊呀……很痛……停下來……」男人的目標竟然是連頌玲的男朋友也未曾染指過的的菊花!「不要……停下來……拜託……不要繼續這樣了……」劇烈的疼痛疑頌玲禁不住發出了雛鳥般的悲嗚,但是那男人卻繼續把自己肉欲的滿足建築在頌玲的痛苦上。男人一邊肆意地搓弄著頌玲的雙乳,一邊以言語刺激著頌玲:「看你的反應,屁眼應該還沒被人開發過吧?」「求求你……不要碰那裡……我、我很痛……」頌玲苦苦哀求著的同時,嘗試伸手去推開身後的男人,可是本身的力量已經不及對方,更何況男人在她的身後,她根本發不出力來。那男人繼續觸動著頌玲的痛處:「你後庭的處女該不會是為我留著的吧?真想看看你男朋友知道你的屁眼居然被別人開苞會有什麼反應。」「啊呀……不要再說了,請你停下來吧……我受不了,很痛啊……」回應著頌玲的,就只有肉體相撞時發出的「啪啪」聲,以及男人無情的抽插。「我看你其實也很爽嘛,不用強忍著的,盡情地叫出來吧!」「你喜歡我這樣的從後面撫弄你的乳房嗎?你的這雙乳房真讓我愛不釋手。」「我這樣輕挑著你的乳頭,你一定也有很有感覺吧?你看你憋得臉都紅透了。」男人似乎很喜歡用言語來羞辱頌玲,然後看著她忍氣吞聲,卻又滿面羞憤難堪的表情,藉此獲得更大的滿足。過了一會兒,在雙重的感官刺激下,男人終於一泄如注,白漿朝著豐腴的臀部一陣亂射。泄後的男人似乎意猶未盡,把半軟不硬的塞進了頌玲的口裡,緩緩地抽進抽出。頌玲並沒有作出什麼反抗,畢竟,這種情況之下,任何反抗都只會是徒勞無功的。不過,正當頌玲以為男人要她把殘留在龜頭上的精液吸啜乾淨,伸出舌頭之際,肉棒居然射出了一道同樣腥臭,但卻有別於精液的液體出來。當頌玲意識到對方竟然無恥得在她的口中撒尿時,猝不及防的她已然吞下了好幾口的尿液。頌玲想不到男人竟然會以這種方式侮辱她,而且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淪落至如斯田地:「我……我竟然連男人的尿液都吞下,我跟那些最下賤的妓女還有什麼分別嗎?」幾經辛苦終於掙紮開來的頌玲,依然被尿液嗆得連話也說不清楚:「咳咳……拿、拿開……咳……我不要、我不要這樣……咳咳……」頌玲的話理所當然的不產生任何作用,男人依舊緊緊的抓住了她的頭,將金黃的尿液灑滿了頌玲的俏臉、秀髮。終於,膀胱裡的尿液都擠出來了,男人很滿意的看著沾滿尿液的頌玲道:「怎樣?男人的尿液嘗過了嗎?是不是很棒?現在的你倒是人如其名的人肉公廁了,要不要讓大家都來方便一下?」「你、你這個……你這個變態!」「哦?你說我是變態?好!我就作點變態才會做的事給你看看。」當頌玲看見男人掄起了拳頭之際,她以為對方想要在她的身上施以暴力虐待,手無縛雞之力的她也只能合上眼睛,靜待惡運的來臨,卻不料對方竟然分開了她的雙腿……那男人竟然把他的拳頭塞進了頌玲的陰道之內,頌玲事先完全意識不到男人可怖的企圖,突如其來的衝擊,下身彷佛被撕裂開兩邊的感覺,讓頌玲體驗到什麼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不要!不要!這樣……我會死的!」頌玲聲嘶力竭的哀嚎著,奢望會有人良心發現,把她救離魔鬼的掌心。然而,事實是殘酷的,在這幾卡車廂中的男人,根本上全都是披著人皮的禽獸,幸災樂禍是他們的興趣,見死不救是他們的天性,助紂為虐是他們的本能!男人沒有停止他的暴行,緊握著的拳頭不佛地在頌玲的陰道內賴沖直撞:「你剛剛不是說我變態的嗎?我現在就做給你看啊!」「對不起……我不會再這樣說的了,求求你,停下來……會壞掉的……我要死了……」男人非但沒有停下,而且更變本加厲,漸漸的加快了拳頭抽插的速度。而頌玲的下體雖然傳來了錐心之痛,但是不斷受到猛烈衝擊的陰道內壁竟然傳來了一絲絲的快感。「為、為什麼會有感覺的……難道我真的是個淫蕩的女人?我、我不要……我……不……」痛感與快感同時侵蝕著頌玲的內心,矛盾的心理使她不知所措,而這種情況,在快感逐漸提升到了與痛楚平分秋色的時候,就更加明顯了。被交叉刺激得模糊不清的頌玲,此刻已經連完整的的話也不說不出來了,只能「嗯啊嗯啊」的叫著。「哼!被拳頭塞進去也能有快感嗎?早就說你淫蕩的了!」男人看見頌玲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得快感,也大是訝異,暗暗的把拳頭的抽插速度提至最高。而受到極大的痛感與快感同時進襲的頌玲,亦因此而變得神智不清,胡言亂語起來。「啊呀……很、很痛……嗯……嗯啊……要丟了、要丟了……停下來,很痛……啊啊……啊嗯……」看著頌玲的窘態,男人不自覺的淫笑起來:「這樣也能高潮,看來這樣還滿足不了你吧!各位,一起來滿足這位淫蕩的小姐吧!」頌玲在痛苦與快感的旋渦之間昏倒過去之前,最後看見的映射,就只有一群緩緩向她靠近的人影……當頌玲醒過來的時候,她發覺自己已經不在原來的車廂裡。她張開了明亮的大眼睛,想要撐起身體來,仔細的打量一下四周,可是下體的疼痛使她未能如願,撐起了一半的身體馬上就又倒了下去。下身持續著的強烈痛楚,彷佛有人拿著擴音器一直提醒著她:「你的淫穴早不知被多少個男人幹過了,也不知道有多少根肉棒在你的裡面射過了!現在的你,跟免費公廁沒有分別!」雖然頌玲撐不起自己的身體,但她還是搞清楚了自己的處境。她正躺在一輛小貨車的後座,而小貨車則不知道向哪裡駛著,透過前座的窗戶可以知道此刻已經是黑夜了,但實際時間卻仍然不清楚。頌玲的動作所發出的一些聲響,使前座的幾個男人注意到她已經醒了。前座的其中一個人立即就爬到後座:「噢!我的小寶貝,你終於醒過來了嗎?」那人的姿勢很曖昧,他整個人就在頌玲的上方,依靠放在頌玲頭部兩邊的雙手,以及臀部兩側的膝蓋支撐著身體,只要他一放軟身體,全身赤的頌玲就會與他作最親密的接觸。「小寶貝,你知道我等你醒過來等了多久嗎?畢竟,我可不喜歡跟沒有意識的女人做愛。」那人在說話的同時,他的其中一隻手已經攀上了頌玲的玉峰,食指的指頭不住地繞著乳尖打轉。「啊……請、請不要這樣。」男人的行動,使頌玲感到了徹底的絕望,為什麼剛剛脫離那邊的魔掌,卻又立即掉落這邊的狼吻?「嘿嘿,不要嗎?可是……」那人忽然頓了一頓,原本撫弄著乳尖的手,突然放在頌玲的下陰。「可是為什麼我才摸了你幾下,你就濕得跟什麼一樣?」看著那沾滿了自己淫液的手,頌玲羞愧得臉也在疙那間紅了起來:「為什麼會這樣的?我的身體……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男人低下頭來,想要親吻頌玲,卻被她別過頭,避開了。此舉沒有讓男人生氣,他反而坐在頌玲的身旁,輕撫著她的秀髮道:「也許,我先告訴你一點事情吧。我們老闆給我們的指示很簡單,就是把你送回你的家而已。不過,老闆並沒有給我們任何酬勞,他告訴我們,酬勞就從你身上拿。」頌玲緊抿著嘴,默不作聲,不過她很清楚,男人口中的老闆是誰,所謂的酬勞,又是什麼。男人見頌玲沒有什麼反應,於是繼續道:「雖然說,我們要把送你回家,但是,我想如果我們把你丟到去那些風月場所幾天,倒應該沒有人會過問。」那人很滿意頌玲蒼白的臉色,又繼續道:「風月場所中的那些富戶,玩的花款可多啦!滴蠟、皮鞭是最基本的,還有很多都很喜歡跟他們的愛犬分享女伴呢!」已為驚弓之鳥的頌玲,聽著男人以溫和的語氣說出那種帶有強烈威脅意味的說話,她不禁害怕得哭了起來。「求求你,不要帶我到那些地方去!」男人伸出舌頭,舔了舔頌玲臉上的淚珠,繼續道:「我說了那麼多,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也很清楚我的條件吧?跟我們幾個做愛,起碼我們一個一個的來,不會像瘋狗一樣。」頌玲沒有表示答應,但男人知道她其實已經屈服了。男人的手俏俏繞到頌玲的後腦,輕輕地托起了她的頭,朝著她的唇吻了下去。頌玲沒有回避,她很清楚的知道,這一刻,她需要服從。然後,男人的肉棒對準了小穴,再緩緩的把腰沉下來……不知道過了多久,小貨車終於停了下來。車上幹著頌玲的,仍然是最初的那個男人。不過,這是他第二次插進頌玲的身體裡了。在這之前,車上的每個人都在頌玲的身上射了一發。不過頌玲還是不知道究竟車上有幾個,畢竟她沒有那個心情去數有多少個人淫辱詔她的身體了,而且一直躺著的她也數不清究竟車上有多個人。頌玲這時側躺在後座,其中一條腿被男人向上抬起,兩條大腿之間的淫穴就被男人隨著一定的節奏,有規律地一下一下用力的幹著。這時男人把一部手提電話拋在頌玲的身邊,頌玲不知道他的用意為何,不過還是留意到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已經是午夜了!「已經到了你家的附近了,不過我們沒有這麼快玩完,打電話給你的家人報個平安吧!」頌玲知道他說的是實話,而且她也必須服從男人的指示。電話打通了,響了幾下之後,終於有人來接聽:「喂!找誰?」想起了自己的狀況,突然之間聽到了親人的聲音,使頌玲流了下淚珠,聲音也嗚咽起來:「媽!是我!我借朋友的電話來……來給你報個平安而已。」「哦!是頌玲嗎?怎麼了?你的聲音怎麼這樣的?你在哭嗎?」男人的抽插讓頌玲說起話來好不自然,斷斷續續的:「不、不是,只是今天……逛商場的時候,那……那裡的空調比較冷,有點兒……有點兒感冒而已。」「傻孩子,著涼了就早點回家休息嘛?怎麼這麼夜還不回家?」「我明天……明天放假,今天會跟朋友聊得比較……比較夜一點,啊呀……你跟爸不用……等我的門了……」男人為了戲弄一下頌玲,乘著她說話之際,狠狠的一下頂到陰道的盡頭,使她不自禁的叫了出來。「你爸今天要跟客人應酬啦,現在還沒有回來,你晚一點回來可能會碰見他呢!對了你剛剛是怎麼了,忽然間大呼小叫的。」「沒……沒有什麼啦,走路時不小心絆到了而已……媽,我、我不跟你說了,再……再見。」男人剛剛的行為,使頌玲幾乎穿崩了,她一臉憤恨的看著把他壓在胯下的男人。面對頌玲的眼神,男人保持一貫溫和的語氣:「你這樣看著我是什麼意思?你該不會想我叫你打電話給你的男朋友吧?」「不!千、千萬不要!」一聽到男人那彷似開玩笑的提議,頌玲就知道她必須繼續的忍受下去,始終,要她一邊在威脅之下被別的男人幹著,一邊還要跟阿志通電話,那簡直是生不如死!「這樣的話,你乖乖聽話就好了。阿杜,你幫我把車門打開,我們換換環境到外面玩。」聽到男人竟然說要把自己帶到小貨車外,頌玲立時緊張起來:「什麼?不!我不要到外面去,這樣會、會被別人看見的!」「嘿,怕什麼?你又不是沒被人看過。到外面玩,這才刺激,這才興奮嘛!還是說,你不想聽話了?」頌玲只得無奈地接受男人的安排,她只能暗地裡在心中祈求著,千萬不要碰見熟人……這時正值夜闌人靜的時候,頌玲悄悄的張頭四望一下,街上除了昏黃的街燈外,就只有一些三五成群的「金毛飛」。當男人抱著赤條條的頌玲走過的時候,雖然距離有點遠,但還是感覺到引起了那些青年的一陣哄動。不過當中卻沒有一個人敢走近。可能是因為男人的行動太明目張膽了吧,那些看電影看昏了頭的青年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以為頌玲他們一行人是黑社會組織,頌玲說不定就是組織中犯了「家規」的人,而其它人則是組織中的執法部來執行家法。而這群「金毛飛」,基本上全都是欺善怕惡,只會做做樣子嚇人,遇見這種懷疑跟黑社會拉上關係的,遠遠的看一下還可以,要他們走近點甚或撩是生非一下,就完全沒有那個膽了。男人把頌玲抱到一邊的角落,繼續著小貨車上的淫宴。頌玲的背緊緊地貼在牆,而她前方則被男人緊緊的貼著,隨著男人的活塞運動,頌玲的背一下一下的撞在牆上,她的一雙玉乳,一次又一次的撞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請、請你輕一點,我……己經很痛了。」這一天以內不斷被姦淫著的頌玲,還有昏倒過去之前的暴力虐待,小穴已經又紅又腫了,即使已經變得比以前敏感,更容易獲得快感,但下身的疼痛還是無可掩飾。男人吻著頌玲的粉頸,輕輕地道:「會很痛嗎?可是看你抱得我緊緊的,而且還擺著腰來配合我,我看你是很爽吧?」男人的話讓頌玲的臉蛋緋紅起來,畢竟男人並沒有說錯,眼前肆無忌憚地奸淫著她的這個男人,的確為她帶來了快感。在脅迫強暴之下,居然還有快感,這一點讓頌玲的內心異常羞慚。「不……不是這樣的,我真的、真的很痛……」接下來,男人的抽插竟然真的放緩了,而且還跟頌玲磨了磨鼻子,男人親昵的動作使頌玲本身已是緋紅的俏臉變得更是鮮紅,就像一個快要滴出血來的紅蘋果一樣。在路邊昏黃的街燈映照之下,為臉泛紅暈、嬌喘連連的頌玲更增添了幾分淒美之感。「謝謝你……」男人的溫柔使頌玲的內心剎那間間充滿了溫暖,渾然忘了自己是在對方的威逼之下受到姦淫的,竟然向男人說起感謝的話來。有人曾經說過,作為統治者,最好的做法就是把自己屬下所人人的權利都沒收掉,等過一段時間之後,再把部份原本就屬於他們的權利還給他們,這樣,屬下的人就會向著你高呼萬歲萬歲萬萬歲,而忘了那些權利本來是屬於他們的。上述的情況,也許可以套到頌玲的現況吧。男人在頌玲的耳邊輕聲道:「你知道嗎?我一直以來,就很希望有一個像你一樣溫柔美麗的女朋友。我常常都在想,如果我有一個這樣的女朋友的話,我一定會好好疼愛著她的。」頌玲細味著男人的話,心中訝異的暗想道:「這、這個人,該不會是在想這種情況下……追求我吧?」在頌玲還未確定男人的想法之際,她竟然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自遠至近的走過來……頌玲的心中暗叫不好:「糟糕!那、那不會是爸爸吧?」我從來沒有想過——外傳第二章外傳二難忘的一天(下)「你知道嗎?我一直以來,就很希望有一個像你一樣的女朋友,溫柔美麗,又會討人歡心。我常常都在想,如果我有一個這樣的女朋友的話,我一定會好好疼愛著她的。」正當頌玲琢磨著那個正姦淫著她的男人,對她說這句話的用意時,竟然看見了一個可能是自己父親的身影。這時,男人又在她的耳邊輕聲道:「不過很可惜,你不是我的女朋友,所以我也不必疼著你了。」隨著男人的說話而來的,是直頂陰道深深之處一下抽插。「啊呀!」這深深的一插,觸動了頌玲的創傷,使她不自禁的叫了起來。而這下尖叫,也吸引了頌玲熟悉的那個身影的注意。在黑夜之中那身影原本並沒有留意到頌玲這邊的情況,但現在卻也開始向這邊投以注視的目光。隨著身影愈走愈近,頌玲已經可以肯定,那真的是她的父親了!頌玲心中不禁暗叫道:「不行!不可以讓爸爸看見我這個樣子的!」於是乎,頌玲只好把她的頭埋在男人的胸膛之間。那男人留意到有人走近,也留意到頌玲異常的表現,他心中忽然靈光一閃:「怎麼了?遇上熟人了嗎?要不要打個招呼?」頌玲為了不讓父親認出她,故意把說話的聲音壓得很低:「不要,求求你……只要不讓他看見我,我什麼都依你的……求求你……」男人並沒有回答頌玲的哀求,只是繼續不停地利用他的肉棒在頌玲的體內搗亂著。強烈的快感刺激下,頌玲有幾次都差不多要尖叫出來,可幸的是還算勉強隱忍住,咬住了自己的指頭,只是發出了輕輕的「嚶嚶」聲。曾經,頌玲也希望過有熟悉的人會來救她。可是,現在一個可以救他的人,她的爸爸出現了,她卻不敢呼救。她實在不敢讓她的父親看見她現在這個樣子,全身赤條條的,而且還被一群陌生的男人圍著,一個一個的輪流淩辱自己。這時頌玲的父親已經愈走愈近,他那原本朦朧的身影也變得清晰起來了。這條路是他每天下班回家的必經之路,卻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境況。他看見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孩,在黑夜之中,街燈之下,依然可以看見她的肌膚雪白得令人心動。從她纖幼的身段看來,應該很年輕,是個妙齡少女。雖然看不清楚她的臉,不過相信也有著一副迷人的臉孔。他心裡暗暗的想著:「應該跟我的女兒差不多年紀吧!」不過,隨即他就搖了搖頭,為的是替這個少女感到可惜。她的一切外在條件都那麼的優厚,可是現在年紀輕輕就跟在街上跟別的男人濫交,而且她的男伴似乎還不只一個呢!為什麼現在的年青人總是那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呢?當然,他活了這麼多年來,也不是沒有看見過一些年輕的男女情到濃時,在夜闌人靜的公園裡翻雲覆雨起來。但是,像這在的這一群男女那麼倡狂,視旁人為無物,在常常有人經過的街上胡天胡帝起來,倒還真的沒看過。他不禁為著這世風日下的世界歎了一口氣。當然,作為一個男人,他始終還是向那誘人的身軀多看了幾眼。看著看著,居然覺得那個女孩的身形有點著他的女兒,尤其是那勝雪的肌膚,比起他的女兒更是不相上下呢!想起了自己的女兒,他也不自禁的微笑起來。他那溫柔美麗的女兒,平時的成續也挺不錯,而且也是個孝順父母的好女生,又怎麼可以跟眼前這個隨便跟男人濫交的女孩相提並論呢?不過,在自己眼中的時下年青人就是喜歡濫交、不愛惜身體,可是自己這種在他們眼中老得快要發黴的老傢夥,又何嘗不是古板、落後?只要自己的女兒不要像他們一樣就好了。於是乎,頌玲的父親緩緩的的經過那一群男女,然後繼續他那不徐不疾的步伐,回去他自己那溫暖的被窩。頌玲看著父親的背影愈來愈遠,吊得高高的那顆心才又可以放下來。男人看見頌玲父親的身影漸行漸遠,於是便又調侃起頌玲來著:「怎麼樣?在熟悉的人面前被幹有什麼感覺?」一想起自己居然在父親的面前做出那種羞人的事情,頌玲的臉又不禁紅了起來:「請你別要這樣說,那、那實在太羞人了……」男人一邊繼續他的抽插,一邊羞辱著頌玲:「你也知道什麼是羞恥嗎?可是我看你剛剛一直夾得我很緊啊!我看你其實是很爽吧?」「嗯啊……不、不是的……啊……」她頌玲的口中雖然說不是,但只有她自己心裡很清楚,剛剛她的父親走過時,那種快要被人認出來的緊張刺激,在眾目睽睽之下幹著這有傷風化之事的犯罪感,在父親的眼前與男人發生關係的內疚感,這千般百樣的感覺湧上心頭,竟然使她得到了異樣的快感。此時,男人的快感也已經到達頂點了,他在最後的一下抽插頂到了頌玲體內的最深之處,並把精漿爆散開來:「小美人,我又在你的裡射出來了!」「嗄……嗄……」高潮過後的頌玲,只能伏在男人的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她並沒有抗拒男人在她的體內射出精液,始終,今天已經有不知多少個男人對她內射過了,實在也不必再在意這一次了,不是嗎?而且,這一刻的頌玲,似乎逐漸的享受到滾熱的精液濺在陰道裡的那種感覺,那種充實的感覺。男人把他的分身從頌玲身上抽回來之後,把一直抱著的頌玲輕輕地放在地上。漸漸回過神來的頌玲,看了看前方,不禁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因為她有點不敢相信眼前所見。她的心中不禁暗暗訝異:「為什麼會這麼多人的?」原本從車上一直跟來的就只有四、五人而已,可是現在站在頌玲身前的,居然有接近二十人!看見那麼多人在她的身前,頌玲本能地遮掩著自己的重要部位。她亦開始認出了那些多出來的人,是原來就在四周的那群「金毛飛」。頌玲以顫抖的聲音問道:「為、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的?」剛剛在他身上發洩完的男人立即就道:「沒什麼,剛剛你被我幹得很爽的時候,我的同伴找他們來的,我們只不過想賺點外快而已……」對於男人的回答,頌玲顯得十分驚訝:「什麼?」男人沒有理會頌玲的反應,卻自顧自的回頭去那群金毛飛道:「各位,收費是一次二百塊!」理解到男人意圖的頌玲尖聲叫起來:「不!我不要!」男人的語氣還是依舊的溫柔:「你剛剛不是說什麼都依我的嗎?現在怎麼又不乖乖聽話了?」「可、可是……」「當然你不聽話也行,如果你不介意我一邊抱著你幹,一邊到你家門前按門鈴的話……」男人的威脅直直的打進了頌玲的心坎:「千萬不要這樣做!我、我……」「嗯?決定了嗎?」頌玲這才幽幽的道:「我聽你們的話就是了……」「這樣不是挺好嗎?好了,第一位是誰?」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其中一個「金毛飛」就從人群之中走出來,隨手把兩張紙幣塞在男人的手裡,然後就立即撲在頌玲的身上了。那金毛飛就像一頭餓極了的猛虎,而頌玲則成為了他期待已久的獵物。轉眼間,頌玲的肩膀已經佈滿了男人的齒痕發唾液,那嬌嫩的乳房也被他粗暴地搓揉的同時,嫣紅的乳尖亦被他瘋狂地吸啜著。頌玲無奈地忍受著那「金毛飛」放肆地玩弄著她的身體,頌玲只能以眼淚來表達自己內心的難受。比起之前被人強姦,現在的情況卻更令頌玲感到羞恥,現在的她,只不過是一個二百塊就可以隨便給別人幹的妓女。那「金毛飛」一臉滿足的看著頌玲羞怯的表情道:「讓大家一起欣賞一下你那淫蕩的小穴吧!」話音剛落,他就把頌玲的大腿張開,再把她的下身高高地托起來,使她的私處毫無保留地落人眾人的目光之中。「不要!」被人逼迫著做出這種羞人的動作,頌玲實在沒有勇氣看著這一幕,只好雙手掩臉起來。畢竟之前即使被強姦,也未曾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麼徹底地暴露自己的私處。那「金毛飛」完全漠視頌玲的哀號,還變本加厲地不斷的按壓她的腹部,使積聚在她身體裡的精液倒流出來。而且,他更把手指伸進蜜穴之內不停挖掘,然後把沾滿了精液和蜜汁的指頭強塞到頌玲的口中,迫令她全部吞下去。更要命的是,那金毛飛的的指功居然還挺不錯,靈活的指頭在頌玲身上敏感的部位四處遊走起來。致命的快感漫延全身,陰道的肉壁也在不知不覺間抽搐起來。頌玲心中想到自己的狀況:「不行的,如果以這種姿勢泄了……那、那不就被他們都看見了嗎?太羞人了……」頌玲竭力地想要阻止那「金毛飛」的挑逗,可是女生的力氣怎麼可以跟男生相比?更何況快感連連之下,全身都提不出半點力氣來,想要稍為打斷一下男人的進襲也做不到。頌玲紅著臉、流著淚、喘著氣的哀求道:「嗄嗄……求求你,停下來,嗯啊……這樣下去,我會在大家的面前……啊呀……泄出來的……嚶嚶……」頌玲那柔弱得著小貓般的語氣,把「金毛飛」的獸性提升至另一個頂點,使他再也按捺不住,捏著頌玲的下巴,狠狠的強吻下去,令頌玲說不出話來。「不、我不行了……要泄了!要泄了……」泄身過後的頌玲軟攤在地上,剛剛水花四濺的景象,讓在場的男性都看得目瞪口呆,隨之而來的卻是眾人一陣帶著淫意的轟笑聲。「哈哈!這妞兒該不會是愈多人看著,噴得愈高吧?」「嘿!你管她的,反正一會兒用力點幹就是了!」「你說得真對,呵呵!不過,說真的,在別的地方二百塊可幹不到這種貨色呢!」聽著男人們一個接著一個的對自己的身體評頭論足,頌玲還來不及為此而多流下兩顆淚珠,就被那「金毛飛」狠狠的插入自己的身體裡。而一個二百塊就可以幹一次的妓女的身份,也在「金毛飛」的這一個動作之下成了事實。隨著「金毛飛」狠狠插入的同時,頌玲的心靈彷佛也被這一下衝擊所粉碎,成了千千萬萬顆碎片,化成黯淡無光的流星雨,掉進無底的深淵之中。假使有人把一塊塊的碎片拾起來,還原成原來樣子,卻再也不是完好無缺的了。畢竟心靈上駁一絲絲無止盡的裂痕是那樣礙眼,從來也沒有人可以視之而不見……從來也……沒有人……「終於還是變成事實了嗎?我終於還是要成為一個跟妓女一樣下賤的女人嗎?」「不……妓女也許還有選擇的權力,我卻只是個付費的公廁而已……」「是的,我記得每個人都這樣說的。肥龍這樣說,那個射在我裡面的男人這樣說,那個射在我臉上的這樣說,那個射在我口裡的人這樣說,那個撫摸我乳房的人這樣說,那個吸啜我乳頭的人這樣說,這個、那個,每一個人都這樣說!」「他們每一個人都說,我只是個公廁而已﹔在他們的眼中,我比任何一個街邊的流鶯還要下賤……」「其實我應該高興的,從免費的公廁升格成為付費的公廁,我應該高興的,不是嗎?」「真是讓人高興……我高興得快要飆眼淚了,哈!哈哈!」「阿志,如果你知道之後,是不是也會高興得跟我分手呢?哈哈……」「阿志……」頌玲深深地陷在自己那亂七八糟的思想中,對於男人的抽插,就只有身體在作出本能的反應。直至男人把漿糊般濃稠的精液噴灑在頌玲臉上時,那溫熱的感覺才讓頌玲回神過來。不過,頌玲似乎已不想對外界的一切作出任何反應,只是幽幽的道:「這才完了第一個嗎?」不知道是頌玲的聲線太弱,還是她根本沒有發出聲,似乎沒有人理會到頌玲的反應。很快地,又有一個人付出了兩百元,換來享受頌玲那誘人犯罪的肉體的機會。隨著這個染了一頭紅發的人漸漸走近頌玲,恐懼的神色靜悄悄地爬上頌玲的臉龐。這個人,竟然是頌玲認識的!「頌玲,想不到真的是你!從剛才我就一直很懷疑了,不過,我也是直至現在才可以肯定真的是你呢!你平時那純情清高的樣子可騙得我久了。」「是、是雄哥嗎?」這個一頭紅發的人,認識他的人都叫他做雄哥。雄哥比頌玲年長幾年,但很早就沒有讀書,出來工作了。他跟頌玲住在同一幢大廈,不過所住的樓層並不一樣,彼此之間並不十分相熟,但見到面總也會打打招呼。不過,有一件發生在兩人之間的事情,倒也沒有其它人知道。原來雄曾經追求過頌玲,不過頌玲卻以已經有男朋友作為藉口而拒絕了。但即使頌玲當時沒有阿志這個男朋友,雄哥那些近乎流氓的性格和惡習還是無法讓頌玲接受他的。這件事發生的時候,只有他們二人在場。而事後,體貼的頌玲典沒有將此事告訴阿志,畢竟男生總不會高興有別的男人追求自己的女友吧?雖然口中可能會說什麼「這證明我的好眼光」之類的說話,但心裡怎樣想卻只有天知道。至於雄哥就更不用說了,他那種愛面子的流氓性格,怎會把自己被拒絕的糗事說出來?當然,若是倒過來,真的成功追求頌玲的話,雄哥倒是必定會四處宣揚,好好的耀武揚威一番。雄哥的眼中閃過不屑的眼神:「怎麼了?最近很缺錢嗎?淪落到當這種廉價妓女?」頌玲實在無法正視著這個認識的人,只好別過頭去:「不、不是的,我只是……」頌玲的話被雄哥打斷了:「算了,我也沒興趣聽你的話。還好那時沒有泡到你,不然給我的朋友知道我找了個妓女來當女友,我的面子真的不知道擱在哪裡了!」他頓了頓後繼續道:「也許……我想我應該找個時間跟你的父母談談,又或是跟你的男朋友聊聊天吧!」頌玲很清楚雄哥說話中,有著濃濃的威脅味道:「雄哥,你想怎樣就說吧,我但求你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他們就可以了……」「真識趣嘛!先來含含我我的大屌吧!」說時遲,那時快,雄哥轉眼間侯已解開了褲子,肉棒在頌玲的面前昂然挺立著。「只不過是口交而已,也不是沒有試過,在我口裡射的人,早就已經數不清了,不是嗎?只要不讓爸媽還有阿志他們知道就好了……」在心裡這樣勸慰自己的頌玲,沒有作出任何的反抗,只有輕輕的一歎,就把雄哥的肉棒整根吞下。雄哥這時居高臨下的看著頌玲這個夢寐以求的女孩為他口交,讓他尋回了還是處男時那破處的興奮。畢竟,當時自己會向頌玲追求,不也是為了頌玲那出眾的面孔,與及那美好的身段嗎?當然,那種清純的氣質也是當時自己十分看重的一點。可是……哼!想到這就有氣了!當時,她不就正是以那種故作純情的表情拒絕了自己嗎?還好沒有對那群豬朋狗友事先張揚我會去追求她,不然自己還用出來混嗎?那一次追求的失敗,一直讓雄哥懷忙在心。他在性幻想的時候,頌玲的面孔已經出現過不知道多少次了,每一次雄哥總是會幻想著,撕裂她的校服和裙子,再強行扯掉她的胸罩和內褲,然後挺起他那不能再作忍耐的肉棒,一舉攻進頌玲的小穴裡,破掉她的處女膜,最後再模仿AV中的內射中出情節,又或是給她作個精液面膜。但是,雄哥只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流氓而已,真的強姦他又怕要坐牢,於是只好邊幻想,邊打手槍過過癮,不能真槍實彈的幹一干頌玲,是他一直以來的遺憾。而現在,只要付出二百塊,頌玲這個心目中的女神,竟然卑躬屈膝的跪在自己身前,含著自己那發出腥臭的肉棒。而且,頌玲不時向上看著自己的眼神,是那麼的心不甘、情不願,可是卻又不得不屈服,這令得一直因為頌玲拒絕自己的追求而心生暗恨,想要作出報復的雄哥,在心理上異常的滿足。沒多久,雄哥就已經處於爆發的邊緣了,頌玲也感覺得到肉棒那不規則的抖動,可是雄哥雙手的緊按讓他沒有逃避的機會。「啊呀呀呀!」隨著雄哥的一聲吼叫,一道精漿就濺在頌玲的臉上。雄哥隨即就把腫巴塞進頌玲口中,要她吸啜得乾乾淨淨的同時,已經又掏出了兩張紙幣……雄哥一臉滿意的神色地把肉棒抽出來,並發出他的下一個命令:「趴下來,給我著母狗的一樣趴下來!」頌玲很清楚的知雄哥沒有真正的在她身上狠狠的發洩過,是不會心息的,而早已屈服的她也只好遵從雄哥的命令。迅速回氣過來的雄哥,挺著龜頭繞了花瓣幾圈,沾了沾上面的淫液,就很順利的進入了頌玲的蜜穴之內。一直以來的盼望,終於得償所願,滿溢的征服感充斥著雄哥的心裡。「嘿嘿嘿!終於到你了!等了那麼久,我終於也幹到你了!」「之前不是一直在裝純情的嗎?現在不還是一樣被我壓在胯下?」頌玲在雄哥強烈的抽送之下,口中只能一陣陣「嗯」、「啊」、「嚶」之類類無意的呷吟,默默地忍受著雄哥的侮辱。雄哥的雙手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緊緊的握住了頌玲的一雙玉峰,而且更俯下頭來,親吻著那誘人的粉背。雄哥看著眼前嬌吟輕喘的美人,他實在有點不太敢相信此刻這疑幻疑真的境像:「這一雙把完美的觸感傳到我手上的,就是我渴望已久的乳房了嗎?我親吻著的,就是我一直期待的香嫩玉背嗎?那把我的分身包得緊緊的,真的就是我心中女神的蜜穴嗎?」漸漸地,有些等得不耐煩的人,已經不管是否可以獨享頌玲了,只想儘快的在她的身上射上一、兩發。於是乎,便開始有人掏出紙幣,然後便急急的上前把雞巴塞進頌玲的口裡。接著,便是更多的人付出金錢,更多的人挺著肉棒,更多的人撲向頌玲……當在場所有男人都懷著滿足的心情離去時,天色已經有點接近魚肚白了。全身滿布精液的頌玲則是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最後離開的,就是那幾個載她來的男人。那個語氣一直都是那麼溫柔的男人,在臨走的時候放下了一套簡單的衣物,而且還把幾張紙幣塞進了頌玲的陰道裡。頌玲在迷糊間聽到了那男人對他說的最後一段話是這樣的:「我們要走了。你趕穿好衣服就回家吧,你這樣子留在這裡的話,我可不敢保證會有多少個流浪漢再把你奸上一、兩次。還有,那些是錢是你應得的。」頌玲那輕聲得只在喉嚨裡打轉的回應,沒有讓任何人聽得見,彷佛只是她自己的喃喃自語:「我……不要……我不要那些錢,我不要成為一個妓女……」等到頌玲真真正正的回過神來,她已經身處在家裡的浴室之中。她終於明白到,電影、電視中那些被強暴的女角色,為什麼總是會躲在浴室裡不停的洗刷著自己的身體……「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總是洗不乾淨的……」因為,那些心靈上的汙穢,真的是怎樣也沖刷不走的……當頌玲包著圍巾回到房間的時候,電話忽然之間響了起來。頌玲看了看來電顯示,就知道電話的另一頭是誰了。是阿志嗎……一想到阿志,頌玲的淚便不受控的流出來了。「喂,阿志,是我……」「早啊!咦?頌玲你怎麼了,聲音聽起來怪怪的?」「沒、沒什麼,只是有點感冒而已……」「是嗎?不很嚴重吧?要不要我來看看你?」「不用了,很小事而已……」「這樣喔……那要不要出來吃個早餐或是吃點東西?」「我今天很累……對不起……」「嗯!不要緊啦,我媽有點事情找我,過一陣子再跟你聊了!」「對不起……」「不是說不要緊了嗎?先不跟你談了,我媽快要罵我了!再見!」「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阿志……」頌玲彷佛不知道阿志已經掛了電話一樣,一直在喃喃自語般的重複著同一句話。她一邊說,一邊回想著剛過去的這一天所發生的事。一切都是那麼的不可思義,她一直沒有想過這種事居然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這一天下來所發生的事,對於頌玲來說,自然是難以忘懷的一天。但,同時,對於很多個男人來說,一樣是極為難忘的一天……「我……真的……真的很想忘掉了這一天……」外傳三——disc1「放課後之教室」這類題材,於各式高級成人藝術動畫、漫畫、電影,都是一個很常見的題目,同時也是一個很引人入勝的題目。不是嗎?在學校之中放眼望去,入目的盡是嬌嫩可人的青春少艾,俯拾皆是教人感歎「年輕真好」的愛情故事。不過,在看似一片和諧的氣氛背後,暗地裡卻有一些更使人熱血沸騰的事情發生著。時間和地點,在文章開首就提及過了,放學之後的課室,不過那不是普通的課室,而是一個安裝了空調和一定程度的隔音設備,而且沒有窗戶的特別室。這個特別室的用途,主要是給學生們一個舒適寧靜的環境,專心彩排各項表演。一個男的對著一個女的這樣說:「求求你,給我一個機會,可以嗎?」女的這樣回應那個男的:「對不起,我跟你,實在是沒有可能的……」「對不起?我為了你付出了那麼多,你回應我的就只有這樣的一句對不起?」男人的語氣非常的激烈,以怒極的心情把一字一句咆吼出來。在男人如狼似虎的怒吼下,女人的聲音顯得特別的柔弱:「感情的事是無法勉強的……」「感情無法勉強嗎?那就是說我可以強佔你的身體了,是吧?」男人不等那女的作出任何反應,便借著在身體上的優勢把她撲倒在課室那冰冷的地板上,更在她的身上肆無忌憚的一陣亂摸!面對男人那完全意料之外的動作,她也顯得不知所措起來,只得驚慌的尖叫著:「等、等等,學長,請你停手,劇本上明明不是這樣的!大家快點幫幫忙,把學長拉開!」這時,四周的人都開始圍過來了,不過他們並沒有依然的把那個「學長」拉開,反而像是事不關己般的隔岸觀火,而且眾人的臉上都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那個女的依然奮力的掙紮著:「大家……大家怎麼都這樣?拜託,幫幫忙吧!學長,請你停手好不好?」那個「學長」一邊繼續他那上下其手之舉,一邊肆意的笑道:「哈哈哈!婉茵,你該不會到現在還以為我們找你來,真的是為了排練學生會舉辦的話劇活動吧?」「什麼?你們……」正當那個叫婉茵的女孩疑惑著之際,課室的門被打開來了,並從中走出了一個肥大的身影,然後才由那身影把門「砰」一聲的關上了。那個突然來到的人開口了:「呵呵,不是說先等我來嗎?怎麼這樣心急了?反正等我來到之後才開始,不是可以省下這些拉拉扯扯的體力,來幹一些更有意義的事情嗎?」那人在提到那個「幹」字之際,特地的加重了語氣,似是別有所指。婉茵指著那身大的身影,以一種驚疑不定的語氣問道:「肥龍?是你?」「嘿嘿!怎麼聽你的語氣,在這裡看見我好像是什麼很特別的事情一樣,你該不會忘記了,我們是在同一所學校讀書的同學吧?」這時原本把婉茵壓住了的人已經先站起身來,而婉茵雖然也支撐起身體來,但仍然是半坐半跪在地上。婉茵和肥龍的目光,一高一低,在空中相擦而過,互相以不尋常的眼神對視著,空氣中凝結著一股沉重的氣氛。終於,過了一會兒,還是肥龍先開口:「怎麼不說話?我在等你發問啊!這時候,身為女主角的你,不是應該很驚慌的問「你們究竟想做什麼」這樣嗎?」這時肥龍漸漸的走近婉茵,一隻手已經搭上了她的香肩:「還是說你知道我想做什麼,所以才不問出來?」婉茵擺了擺她的肩膀,避開了肥龍那只不懷好意的手:「把你的手拿開!」對於婉茵反抗的行為,肥龍不怒反笑:「我是不是應該提醒你,學校的這一層在放學之後是不會有其它人走近的……」「我……我會叫的,我不會再像上次一樣,任他擺佈的!」婉茵的聲線就跟她的個性一樣,柔軟得讓人感到心動,但她的語氣卻表露出她性格中堅定的一面。「呵呵,先別說得那麼肯定,先讓我告訴你一些事情吧……」接著,肥龍就把頭俯下來,在婉茵的耳邊以別人聽不到的聲量說了一些話。至於內容是什麼……恐怕除了他們兩人之外,就沒有別人知道了。肥龍說的話似乎發揮作用了,婉茵一臉驚訝的表情,而且更把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睜得老大:「你、你說的是真的?」相對於婉茵,肥龍倒是一副悠然自得,老神在在的樣子:「你可以不相信我的,我不介意。」接下來的,又是一陣沉默……「我想,你應該已經心裡有數了吧?」肥龍的手再次搭上了婉茵的香肩,不同的是,這次她再沒有把肥龍的手甩開了。知道婉茵不會再反抗了,肥龍一臉得意的笑了起來:「那麼……你就好好的配合一下,好好的彩排一場精彩的話劇吧!嘿嘿」這時,肥龍的手中正拿著一份寫滿了對白的稿紙,拍打著婉茵那即使隔著衣物,還是依舊誘人的胸部。轉眼間,一幕幕扣人心弦的彩排便已經正式開始了。此刻的肥龍,正安坐在老師的椅子上,低著頭,以不懷好意的目光,注視著跪在他身前的婉茵。而婉茵在那種目光之下,也顯得份外的不安。不過,婉茵依然得按照據本上所寫的情節來「演」下去。雖然她本身極為不願意,但依然紅著臉,抬頭看著肥龍道:「主人,請問我可以為你清潔你的陽具嗎?」「我當然不介意你為我清潔,不過你知道正確的方法和程式嗎?」也許是因為富有的家庭背景吧,肥龍倒是非常投入他那主人的角色。婉茵點了點頭,就開始「清潔」的工作了。她的雙手按在肥龍的膝上,頭部則俯到肥龍大腿的根部附近,用舌尖把拉煉頂端的拉片翻起來,再用牙齒輕輕的咬住拉片,擺動粉頸,緩緩的拉下來。接下來,就是皮帶和褲子的鈕扣了,不過婉茵一樣是用她那靈活的嘴巴解下來。這時,婉茵的紅透了的俏臉,與肥龍的肉棒,只不過相隔一層薄棉而已。即使隔著了內褲,但也可以看出海棉體早就充血了,而且還滲透出一陣陣的熱氣,當中更蘊含著濃烈的、屬於性的味道。終於,婉茵還是要把肥龍的內褲也褪下來了!她咬住了緊貼肥龍腹部的內褲邊緣,正要拉下來的時候,因為動作的關係,下巴無可避免的碰觸到內褲下的雄壯之物。雖然隔住了衣物,但這一下碰觸還是讓肥龍的雞巴倏地跳動了一下。這突如其來的跳動,使得婉茵仿如受到驚嚇的小白兔一樣,趕緊向後一縮,原本咬住了的內褲也放了開來。對於婉茵的反應,肥龍雖然顯得一點也不在乎,口中卻仍然道:「嘿,想要反悔了嗎?我可不介意啊!」聽畢肥龍的話,婉茵馬上就緊張起來:「不!不是的,我只是……」看著婉茵驚懼的神色,肥龍似乎非常的享受:「不是的話,就繼續吧。」於是,婉茵再次把頭伸過去,咬住了內褲的邊緣,總算讓那人間兇器重見天日,矗立在她的眼前。肥龍的嘴角已經不受控的微微上揚了,心裡甚至想肆意的哈哈大笑起來。看著婉茵在自己身下默默的努力著,心裡明明不願意,但卻還是不得不屈服,那滿溢的征服感刺激著他的神經。而且,特別是剛開始的時候,只要他一想到,一個天使化身般的美人兒,正埋頭在他的大腿之間,雖然還是隔著了一些衣物,但正正就是這層阻隔,為四周的空氣添上了一種曖昧的氣氛。肥龍繼續陶醉在他主人的身分中,發號施令道:「好了,先用手開始吧。」婉茵的手,終於還是握上了那男性的性徵!曾幾何時,這白玉凝脂般的手,是那樣的神聖不可侵犯。然而,此刻看起來還是依舊的白玉凝脂,但當中看不見的改變又有誰知道?婉茵的手並沒有很用力,只是很輕、很輕的握著,溫柔得像位偉大的母親,安撫著懷中的孩子一樣。不過,現實是殘酷的,溫馨只是假像。在婉茵的眼中,她手裡握著的東西,比鈾-235更加可怕,套弄時經常露出來的馬眼,就像一座瞄準著自己的炮口,不時忽然地跳動的陰莖,彷佛警醒著婉茵,這野蠻的凶獸隨時會向自己襲來。至於肥龍?他的腦海已經在幻想著一會兒把婉茵肏得死去活來的情境了。婉茵的表現令肥龍非常的滿意:「好了,差不多了,替我用口吧!記得賣力一點!」知道自己沒有拒絕餘地的婉茵,只是幽幽的噗了一口氣,就依著肥龍的吩咐,含住了火熱的肉棒。婉茵才剛開始吸啜幾下,肥龍已經急不及待的按著她的頭,控制住吞吐的節奏:「話說回來,你還沒有吃過我的大香腸吧?上次我也只玩過你的嫩穴而已。」在婉茵忍受著無比的腥臭的時候,在一旁圍觀的人也開始議論紛紛起來。「最初肥龍跟我說婉茵會跪在他的身前,含著他的爛鳥,我都不相信呢!現在卻事實放在眼前,想不信也不行了。」「對啊!看她吃得一臉陶醉的樣子,我也很想塞進去呢!」「哈哈!看你一副猴急的樣子,一會兒她的小嘴就先讓給你用吧!」也不知道是因為圍觀者的對話內容,還是因為肥龍的肉棒實在塞得婉茵透不過氣來,她的那精緻得有如白玉雕琢出來的臉蛋,兩頰都已已經得快要滴出血來了。婉茵口交的經驗始終不多,在技巧上不不能帶給肥龍太大的快感,於是肥龍便命令婉茵進行下一個部份:「好了,差不多了,用你的兩塊大海綿替我擦洗一下吧!」兩堍大海棉所指是什麼,相信大家都很清楚,就不多講了。不過,婉茵並不是直接的寬衣解帶,而是把那兩截式校服的上衣部份,從下方向上拉到一定的高度。從旁邊看的話,只能夠看見婉茵那完美的小蠻腰,或許也能夠看見從隙縫中露出來的胸罩的一少部份。但是,這樣卻已經足夠讓肥龍的肉棒從下方伸進去,在一雙美乳夾出來的深溝之中隨意穿插。肉棒被兩團軟綿綿的肉團包裹住,而且還是婉茵主動用手夾出乳溝來為他套弄,使得肥龍享受到一段時間沒有享受過的快感:「嘿嘿!真爽!我應該早就玩玩你這雙奶子的!」財大氣粗的肥龍自然不是沒玩過乳交,不過他這陣子一直沉醉在強姦的遊戲之中,就算是乳交也不會像現在一樣是由女方捧著自己的乳房來為他服務。當然,已經幾近淪為性奴的頌玲在肥龍的威脅下是會為他服務的,不過要在上圍方面作出比較的話,頌玲卻是明顯的被婉茵比下去。肉棒上傳來了美妙的觸感,柔軟嫩滑的感覺無時無刻的侵襲支配性欲的神經線。感到肉棒變得比剛才更堅硬的肥龍,再也忍受不住,霍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抓住了婉茵的雙肩,主動的擺動粗腰抽送起來。在強烈的衝刺力之下,金鋼杆般粗壯的兇器甚至從婉茵的領口中穿出來,烏亮的龜頭更不時的直撞向她白晢的頸項。終於,在肥龍的一聲怒吼之下,份量依舊驚人的精液從馬眼中擠噴出來,婉茵也只得合起雙眼來迎接這無可避免的衝擊。幾輪噴射之後,黏答答的精液已經掛滿了她的雙頰、下巴、頸項、甚至髮絲。肥龍把陽具抽回來之後,婉茵也彷佛全身都沒有了力氣,軟軟的跪倒在地上,雙目含淚,兩頰緋紅,朱唇輕啟,一副楚楚動人,惹人憐憫的模樣,縱然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音,但卻讓人看見她那滿腔無處可訴的冤屈。真要說起上來,婉茵的遭遇也許比頌玲更值得令人同情。就次數和時間來說,頌玲所遭受的淩辱都來多比婉茵多、比婉茵長,但是在淩虐的背後,頌玲在心靈上還是有一個男友可以作為她的支援,為了那個深愛著她的他,她深愛著的他,無論遇上了什麼事情她都願意忍受。然而,婉茵呢?一直以來,她在性這方面所直接接觸到的,全都是慘無人道的強姦,「做愛」、「性交」在於她來說,只是惡夢的代名詞。婉茵的第一次,是她所深愛著的男人所奪去的。然而,這個男人並不愛她,他所愛著的是婉茵最好的朋友。而且,那並不是一次你情我願的性愛……他,強姦了她。到現在為止,她仍然不知道,為什麼那個男人為什麼會在那天忽然失常似的對她進行強暴,奪去了她的第一次。把自己最珍貴的第一次,交給自己所深愛著的人,原本是多麼完美的一件事,但當中一添上了「強暴」這個元素,一切一切,彷佛都在一剎那間變了質。她,被強暴了……她,被最愛的男人強暴了……她,被最愛的男人強暴了,而且還是她的初夜……那天晚上,婉茵一個人坐在那沾滿了她的初夜紅的那張床上,躲在被窩裡,哭了很久很久,流了很多很多的淚。這種事會對一個女生做成怎樣的打擊呢?沒有人知道,甚至連婉茵自己也不知道。對於這件事,婉茵願意原諒那個強暴了她的男人,因為愛。她愛著他,所以她原諒他。愛,真偉大,是不是?婉茵的愛,婉茵的身體,婉茵的第一次,婉茵的一切一切,已經交付給她所深愛的人了,不過,她有得到一些相對的什麼嗎?沒有。完全沒有。男人佔有了她的所有,似乎只是為了發洩內心中的一種欲望,發洩過後,他便撤手而去,繼續愛著他一直愛著的頌玲,卻遺下了一個飽受創傷,躲在被窩裡哭泣的女孩。當然,愛,持續地偉大。她沒有恨他,她原諒他。但已發生的一切,卻是不能改變的,疤痕仍然存在,鮮血依舊流著,傷口繼續擴大……男人離開了,不幸卻沒有除著男人的離去而消失。才不過隔了一天,她再次墮入狼吻了,而且是更加慘無人道的輪奸。婉茵不知道為什麼對方竟然會持有她被阿志強暴的影片,但對她來說,重要的不是原因,而是結果。結果是,對方威脅她,如果她不答應對方的要求,就會利用這段影片控告阿志強姦,又或是拿去給她最要好的朋友頌玲看。婉茵自然不會希望她所愛著的男人被控強姦,她更加不敢想像頌玲知道阿志和自己發生了關係的樣子。於是乎,為了友情,為了愛情,更為了別人的愛情,婉茵選擇犧牲自己,答應了對方的要求——滿足他們的性欲。原本,天真的婉茵以為他們會適可而止,信守承諾,讓他們發洩了一次之後就會放過她。事實,永遠都是不變的殘酷。婉茵實在太天真了!那時的她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完美的身體,已經完全佔據了男人腦袋的每個角落,霸佔了男人眼中的所有空間。於是乎,很理所當然的,她又被男人強暴了,而且是一個一接著一個的輪流強暴她。婉茵的第一次雖然也是在不自願的情況下失去的,但總也算是自己所喜歡的對像,雖然是強暴,雖然男人並沒有因此而愛上她,但在某程度上來說,還是一個可以接受的開始,也令她對未來有了那麼一絲一點的憧憬。婉茵這個溫柔、善良的女孩,她甚至曾經想過,即使那個奪去她第一次的男人並不愛她,但如果以後這個男人,因為或這或那的原因,再次要佔據她的身體的話,她還是願意的……因為,她實在深愛著他,哪怕得不到她的愛,得到他的擁抱、得到他的熱吻、得到他的愛撫,也是好的。她想,如果自己的身體,可以帶給那個男人片刻的安慰與歡愉,她其實並不介意的。婉茵實在太善良了,善良得連惡夢也捨不得離開她。於是,惡夢持續著……當婉茵為了自己所深愛著的人與及自己最要好的朋友之間的愛情,而被那些完全沒有好感、陌生的男人強行進入自己的身體時,她感到了自己的身心似乎在彈指之間粉碎了。身心粉碎了,但感覺卻依然存在。男人每次的動作她都清楚的感覺到,這是抽出,那是插入,一切都清楚得可怕。在狹窄的空間之間,所有的聲音都像是從擴音器傳出來一樣的清晰,那「啪啪」的聲音是男人撞擊自己的臀部時所發出的,那「嗯啊」的聲音是自己在沒有意識之下喊叫出來的,那「嘿嘿」的聲音是眾人肆意地嘲笑自己時所發出來的。她感到了痛苦、羞恥、侮辱、還有絕望……結果,婉茵付出了一切,犧牲了自己的身體、貞潔,甚至被拍下了自己受到姦淫的情景。可是,她有得到了什麼嗎?除了男人的淩辱、白濁的精液、受創的身心,就什麼也沒有了。而現在,惡夢再次纏上了她……或者說,惡夢一直沒有離開過她,一直持續著……剛剛射了一發的肥龍,正在把半軟不硬的肉棒塞進婉茵的口中,讓她把殘餘的精漿吸舔個乾乾淨淨。他一邊輕撫著婉茵柔順的髮絲,一邊道:「表現得挺不錯嘛!」婉茵並沒有作出回應,只是默默的吸啜著口中那醜陋的傢夥。她不能改變惡夢的來臨這個事實,她只能默默的希望惡夢會快點完結。當然,婉茵自己的心裡也非常明白,惡夢,絕不會那麼快就結束的。覺得差不多的肥龍把雞巴從婉茵的口中抽了回來:「好了,差不多要進行下一場的「彩排」了,不過嘛……」肥龍頓了一頓,轉了轉身,坐回在椅子上,才繼續說:「不過接下來要彩排的可是強姦的劇情呢!我想這不用劇本了,大家隨意發揮就好了。」婉茵甚至連說一聲「什麼」的機會也沒有,就已經被那些原本在圍觀的人撲倒了。「啊!學長!不要這樣……」「停、停手!學弟……那裡……那裡不行,不要碰那裡!」「大家……請住手……」面對著饑渴已久,有如山中餓虎的眾男,婉茵雖然早就有了再次遭受淩辱的心理準備,但霎時間還是反應不過來。片刻之間,已經看不清究竟有多少只手在婉茵的身上揑摸著了。有些人正在撫摸著夢寐以求胸脯,也有些正從豐翹的臀部滿足著手感,還有一些在不停的隔著內褲碰觸婉茵的私處,試圖燃引起她的情欲。面對著撲上來的眾人的一陣亂摸,婉茵好不艱難的才又勉強地說了一句話:「大家……請停手吧,不要再這樣了……」其中一個伸出中指,不斷隔著內褲刺激婉茵小穴的男人道:「停手?現在這樣你叫大家怎麼停手啊?」一個沉醉在婉茵的乳房上的男人介面說:「對啊!學姐你的這一雙大胸脯,我都搓弄得快不捨得放手了!」「嘿!婉茵學妹,你不是不知道大家哈你哈多久了吧?」這個人話才一說完,就不在給婉茵說話的機會,揑住了她的雙頰,讓她性感的櫻桃小嘴微微張開,然後那人就把握住機會強吻下去,順便把舌頭伸進去,胡亂的糾纏一番。正當兩根舌頭還是鬥得難分難解之際,婉茵的上衣和胸罩都已經被人推了上去頸項的位置,美妙絕倫的一片雪白,嬌豔欲滴的兩點粉紅,就這樣的被眾人一覽無遺。眼前的境像,化成了千斤巨石,結結實實地打在各人的心湖裡,激起了萬丈波瀾!巨浪正在落下之際,卻又撞上了熾烈興奮的情緒正在攀向新高,兩者在空中的碰撞,爆發出一陣電光四射,火花四濺!兩邊敏感的乳尖上傳來了濕漉漉的感覺,婉茵很清楚知道這代表男人的舌頭正在侵犯她的乳尖。她感到兩邊乳尖都被舌頭不斷上下翻飛的挑動著,「答答」的聲音不絕於耳,而且男人更沒有有忘記不時把小櫻桃放進嘴裡吸啜一下,發出來的「漬漬」聲彷佛是為了證實婉茵的感覺而存在一樣。與此同時,在婉茵大腿根部那幽暗的草原,已經被幾根手指從布褲的邊緣探了進去。一根一根的手指,在鮮嫩的洞口上徘徊著,一次又一次有節奏的伸縮,就像一條一條的小蟲在蠕動一樣。不知不覺間,婉茵的眼眶已經積存了過多的淚水,再也容納不下了,於是滿溢而出的淚珠便沿著完美的臉龐勾起一彎完美的曲線。其中一個男人,一邊把玩著婉茵的乳房,一邊對她說:「婉茵學姊,你的兩點小粉紅看來很敏感唷!」婉茵只得虛弱的否認:「不,沒有……不是的……」另一個一直醉心於在草原上尋幽探秘的男子抬了頭來回應著:「學妹,我說你就不必再否認了,你看看我手上這閃閃發亮的是什麼?是你的淫液啊!你的淫液都多得把我的手指都沾濕了!我不是親眼看見還真不相信你是個這樣淫蕩的女生,跟你純情的外表完傳不搭配呢!」那人在說話的時候,還一直把沾著淫指的食中二指在婉茵的面前晃動著,兩根手指不停的又開又合,分開的時候更把上面那黏黏的蜜汁拉成彎彎曲曲的一條,似乎是想藉此證明自己的話是事實。只見婉茵一臉絕望的神色,口中卻仍是喃喃的道:「不是的,這……不是真的……」「好了,差不多是時候讓婉茵的小妹妹見見光、透透氣,跟大家見一下面了吧!」說罷,男人便伸手去拉扯那脆弱不堪的內褲,不過卻由於婉茵一邊喊「不要」,一邊雙腿亂蹬的掙紮著,致使男人一直未能得逞。於是,男人一怒之下,也就不再執著要把內褲脫下來,只是用力的把它撕裂,然後便已經不顧要破不破的部份,直接用手掰開了肉瓣,張開嘴巴貼了上去,瘋狂的吸啜著蜜穴裡源源不絕的汁液,而且更不時挑動那敏感的小豆子。各種各樣的的感覺,從下身透過脊髓神經傳遞至大腦,快感、刺激、羞恥、欲望、尊嚴、疼痛,全都在同一時間塞在她的大腦之中,佔據了所有的思考空間。在男人們的壓制下,婉茵就如同一頭綿羊一般的沒有抵抗能力,只得讓飽滿的胸脯任由眾人撫弄,尖挺的乳頭隨便被人吸啜,敏感的私處不設防般的受到挑逗,燙熱的嘴唇也只得被化身成野獸的眾男不斷的強吻著。再大的水杯,它的容量都有一個上限,當它所盛著的水超過了上限之後,水便會滿溢而出。同樣的道理,放在性這回事上面,一樣說得通。當你所進行的動作,不能滿足持續膨脹的欲望時,你便必須有更進一步的行動,以撲滅你心中燃起的欲火。所以,男人解開了他的褲子,解放了積壓已久的欲望。當婉茵看著那個不久前還在跟她排練話劇的男人,握著男根繞著她的洞口打轉時,她只能絕望地作最後的努力:「學長,不可以的,這種事情……不可以的……」所謂「最後的努力」,基本上只要不是發生在故作峰迴路轉,吊人胃口的故事之中,就可以與「失敗」二字劃上等號。於是乎……「啊……」隨著一聲在男人耳中動聽得如黃鶯高歌,令人再三回味,繞梁三日的嬌吟﹔隨著一次直抵女人身體深深之處,以致整根沒入,毫無保留的插入……淫宴的序幕正式被揭開了!有人說,在性愛歡愉之中的男性,每一個都是農夫,因為他們都一樣的在揮灑汗水,燃燒青春。於是,當那一大片深紅色的絨幕在這間課室中被分從兩邊拉開之後,上演著的正是一段「鋤禾日當午」的情節,農夫正在辛勤地開墾著他的農田。農夫一邊燃燒青春、揮灑汗水,一邊對住他開墾著的農田道:「學妹,我終於幹上你了,哈哈!你知道我有多少個晚上想著你來打手槍嗎?你知道我每次跟女朋友做愛的時候,我滿腦子都在想著你嗎?」肥沃的農田喘著氣回應農夫:「學、學長……不要……嗄……再說了……」打手槍?做愛?這位元農夫與農田之間的對話未免也太高深莫測了一點吧?這種哲學成份比較重的話劇果然不適合在一般的學校演出。不過,對白看不懂沒緊要,動作場面好看就好了。於是,農夫繼續揮灑汗水,燃燒青春,開墾農田。再大的水杯,它的容量都有一個上限,當它所盛著的水超過了上限之後,水便會滿溢而出。同樣的道理,放在性這回事上面,一樣說得通。所以……雖然,一般來說農夫的體力通常都很好,不過,可能是因為這一位農夫是第一次開墾這麼肥沃的土地的關係,他這次很快就撐不住,快要「滿溢而出」了!「嗄……婉茵,我快要射了,你說我射在你的裡面好不好?」「嗯……嗯啊……不……學長,不要……啊……」「既然你也不想我射在裡面,那麼,就叫我射到你的嘴裡吧!」婉茵拚命的搖頭道:「什麼?啊……這、不……」男人喝令著:「快點叫我射進你的嘴裡吧!不然我一會兒一個不小心射在你的裡面,你就得替我生小孩了。」婉茵這才勉強的說:「請你……射在我嘴裡……」「說大聲一點!而且,我到底要射進誰的嘴去啊?你再不說清楚一點的話,我可真的要射進去了!」這次,婉茵幾乎是用盡了氣力般的吶喊出來:「請射在我的嘴裡!請射在婉茵的嘴裡!」幾乎是婉茵一說完,男人就立即把肉棒拔了出來,湊近她的面前,把一道又一道的精液射出來,盡情的濺進婉茵那因為喘氣而微微張開的嘴巴裡。「把舌頭伸出來,舔乾淨一點。」縱使婉茵千般的不願意,但實際上在肥龍在她的耳邊告訴她了那件事之後,她已經選擇了屈服,所以婉茵只能遵從男人的命令,伸出她已經沾滿精液的丁香小舌,一下一下地舔著那男人的象徵。直至婉茵把龜頭上的精液舔得乾乾淨淨之後,男人才滿意的從她的口中抽出半軟的肉棒。當然,事情是不會那麼快便完結的。一雞死、一雞嗚,農業界有種很偉大的東西,叫作輪耕制,不過如果各位不瞭解這是什麼的話,其實也不要緊的,當成是跟輪奸制差不多的東西好了。於是,一個農夫氣喘吁吁的退了下來,另外一個農夫便替補上去,繼續揮灑汗水,燃燒青春,開墾農田。不過,咳咳……用這種方式看色文的各位,大概跟用這種方式去寫色文的我一樣地累吧,所以,接下來還是不搞那麼多的花樣,直接一點好了。替補上去的男人看起來很心急,用力的扳開了婉茵捲曲著的雙腿,將凶物對准了洞口,微一用力,就輕易的進入了早己被前人開墾過的禁地。男人的雙頰映出了一陣熾熱的紅光,興奮的心情洋溢於表。他緊緊的環抱著婉茵纖細的嬌軀,使得婉茵那美好的雙乳在他的胸膛上擠壓得變了形。「學姊,你知道嗎?我、我其實喜歡你很久的了,我一直以來都是那麼的喜歡你!可以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你,實在是太好了!」「你在我的眼中,一直也是那樣的神聖不可侵犯,想不到,我真的有一天可以與你結合在一起,毫無阻隔的結合在一起!」「學姊,你的臉龐是那樣的美麗,你的胸脯是那樣的柔軟,你的裡面是那樣的溫暖,你真的太完美了,我已經被你完全迷倒了。」「婉茵學姊,你感受到我的分身嗎?你感受得到我的愛嗎?」婉茵的這位學弟在婉茵的耳邊不停的訴說著他那萌生以久,卻又似是而非的感情。只是他似乎沒有留意到,作為一個男人,如果只敢在強暴著自已喜歡的女生時表達傾慕之意,那是多麼可悲的一件事。自然而然的,婉茵的遭遇更加的可悲。面對著這個壓在自己身上,在自己的身體裡橫衝直撞的同時,卻向自己表達愛意的學弟,婉茵的腦袋一片空白混沌。她能夠做些什麼?她能夠說些什麼?即使她做了些什麼,說了些什麼,難道就能改變眼前正在發生的事情嗎?答案明顯是否定的,所以婉茵只能夠繼續默默的承受著一切。男人抽插的速度愈來愈快,力度也愈來愈重,婉茵感覺到男人的情欲快要在她的體內爆散而出,散播生命的種子。在身體已經慘遭蹂躪這個不能改變的情況下,婉茵也只能寄望可以守住最後的這一點。婉茵一邊承受著猛烈的的活塞運動,一邊艱難的說著:「學弟,請……請你一會兒……啊……射、射在婉茵的嘴裡……」即使已經不是第一次說這種話了,但婉茵還是羞怯得愈說下去,聲音就愈小。「不!」學弟的語氣很堅決:「我不會在你的嘴裡射出來的!」「那……你要射在我的臉上嗎?還是……嗯唔……你想我用胸部替你……嗄……夾出來?」婉茵強裝著若無其事的把話說出來,可是心中卻已是羞愧得無地自容,不停的說著:「我怎麼可以說種話?我怎麼可以變得這樣……這樣下賤的?」學弟搖了搖頭道:「都不!」「那麼你…」學弟不等婉茵說完,就打斷了她的話:「這是我第一次,而且還是與我最愛的婉茵學姊你做愛,我一定要射在你的裡面!」「不要!」婉茵以近乎哀號的聲音哭求著:「學弟……求求你,千萬不要射進去,今天……真的不行!」「是危險期嗎?那正好!一想到我最愛的婉茵學姊懷了我倆的愛情結晶品,你說這是多麼幸福美滿的事情?」「啊!不……不可以的!求求你……最多……我改天在讓你射在裡面,好不好?」學弟疑惑的說著:「那麼你的意思是,改天再讓我跟你結合一次嗎?」婉茵以幾不可聞的聲音說:「是的……」「那麼,是不是因為我幹得你太爽,讓你迷上了我的大肉棒?」婉茵並沒有回應,心中卻已是急叫著:「這麼羞人的話,怎麼可能說出口來?」「不是嗎?那麼別怪我射進去啊!」聽到學弟的說話,婉茵急忙叫道:「不!不要……我……是的,我被你的……大肉棒……幹得很爽,我、我迷上它了……」「那好!」學弟略頓了一頓,才繼續說:「如果你叫得放浪一點的話,我也許可以考慮一下不射進去。」這時婉茵的心裡,卻被猶豫與掙紮這兩種情緒,互相狠狠的絞扭著。「要、要說放浪的話?」「那些話,怎麼可以說出來?」「可是……剛剛我求他的話,不也一樣自我的口中說出來嗎?」「所謂放浪的話……應該也是跟那些差不多吧?」「不!還是不行……那種話……」「可是……不說的話,他可是會射進去的……今天,真的不行啊!」「而且,身體裡也愈來愈熱……」「好熱,我、我不行了………」「啊!我熱得……要叫出來了……」腦海裡複雜的思考掙紮,在現實卻只不過是一瞬間。可是,男人已經急不及待的尋及著答案:「學姊,決定得怎樣了?」「我的身體……很熱,我、我想……你用大肉棒在我的身體裡隨意亂搞……」雖然,這是自己的決定,而且也給了自己很多的藉口,但是婉茵還感到無比的羞恥,別過頭去,緊緊的合上了眼睛,生怕稍一放鬆,從眼縫裡看見了那個在自己身上肆意蹂躪著的學弟,會感到難以言喻的無地自容。學弟這時已改變了原來的姿勢,雙手緊握著婉茵的足踝,用力的向前壓著,變相的把婉茵渾圓的豐臀抬了起,使自己的抽插由單純的前後移動,變成了由上而下的高空轟炸,而且更值著自己的體重作更強烈的抽送。學弟在改變自己姿勢的同時,也不忘回應婉茵:「學姊,你說得真好,我彷佛從你的話中感到你對我的愛了!來吧,再來一些更放浪的,讓我更加的愛你吧!」「啊!好深……好舒服……」「你的肉棒好棒……啊啊……插得我……嗯啊……好厲害……」「好粗、好大……啊!用力一點……再用力一點……」「不行了……嗯唔……我、我要死了……」「好哥哥……壞哥哥……請你……幹死我吧……」到了後來,婉茵甚至已經忘了學弟的年紀比自己小,「好哥哥」、「壞哥哥」的一直亂叫起來。雖然婉茵一邊發出淫聲浪語的同時,一邊在心內還是感到陣陣的羞恥感。但是,無論婉茵感到如何的羞愧,她卻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嘴巴,不去說出那讓男人興奮不已的話了。事實上,打從婉茵開始說出的第一句浪語的時候,就已經不能走回頭了。她把累積在體內的情欲一次過的爆發開來,而接下來卻只會像滾雪球一樣,愈滾愈大,卻無從阻止。此刻的她,彷佛失去了對嘴巴和聲帶的控制,不斷跟隨來自身體的原始欲望而放聲呻吟著。此時的婉茵,可以說是已經完全的陷入情忿的沼澤之中。學弟不停的加速抽插,早已在爆發邊緣的他,強忍了一段時,現在根本就是在臨界點上徘徊。他已經感到自己再也不能忍受下去了,大喝道:「啊!學姊,我忍不住了,我要射進去了!」學弟的這一句話,反倒令婉茵稍為清醒了一點:「嗯啊……不、不要,你說過不……不會射進去的……啊唔……」「不!我只是說考慮看看而已,現在我還是決定要射進去了!啊!」隨著學弟瘋狂似的一聲咆哮,熱滾滾的精液已經從馬眼中射出來,充斥在婉茵緊窄而不失彈性的陰道之中。面對著不能改變的事實,婉茵的口中只是喃喃的叫著「不要」、「不行」,可是身體卻根本不能做出任何的反應。射精過後,學弟伏在婉茵的身上,大大的喘了幾口氣,再意猶未盡的在粉紅的乳尖上狠狠的咬了幾口,引得婉茵的一陣哀嗚,才依依不捨的離開婉茵的身體。不過,婉茵並沒有得到任何休息的時間,整個身體立即就被人反轉過來,變成趴在地上。同一時間,已經有另一個男人挺著雄糾糾的雞巴,壓在她的身上。而且,婉茵更感覺到,肉棒抵住了的,是蜜穴以外的另一個秘洞。「不!那、那裡不行的……啊……停下來,很痛……嗯啊……」婉茵的話還沒有完,男人就已經向前挺進,以實際行動打斷婉茵的說話。那種下半身快要裂開的感覺,使得婉茵那如童話一般美麗的臉龐,也因痛楚的感覺而扭曲著,淚水像是止不住的瀑布一樣,從眼角傾瀉而出。過了一會兒,男人便改變了他的姿勢,他抱住了婉茵,翻過身來,變成男人在下,婉茵在上。當然,男人的進攻並沒有因此而停頓過一刻。婉茵不停的在心裡呼喊著:「這……這樣的姿勢,實在羞死人了!」也難怪婉茵生出這樣的感覺,看看她現在的姿態就知道了。由於換成了婉茵在上方,而且是臉孔朝上的姿勢,使得男人抽插的過程完完全全的展現人前,而一雙讓天下間所有男人盡皆垂涎三尺的美乳,更是除著男人的插入與抽出,而蕩漾起一陣又一陣的乳波。而且,婉茵的菊洞雖然因為男人的猛襲而傳來疼痛的感覺,可是快感卻也在同時一點一滴的湧上心頭,使得蜜穴的淫液源源不盡的流出來。然而,下身那原本最為隱密的地方,卻因為這樣的體位而暴露出來,不停滲出蜜汁的小穴,就好像在向人宣告,她自己是多麼淫蕩的一個女生一樣。片刻之後,已經有人再也按捺不住,脫下了身上的衣服,把那根燒紅了的鐵杵,用盡全力的插入婉茵的秘洞之內。「啊!不行的……我不行了……兩、兩根肉棒,我受不了的……我、我要壞掉了……」「嗯啊……啊啊……好難受,可是……也很舒服……」「身體……嗯唔……好怪……啊……我……要死了、死瘋了……嗄……」隨著身體裡又增加了一根肉棒的插入紀錄,婉茵的聲音更見高亢,陣陣嬌吟讓所有身理正常、心理正常的男性陶醉不已。本來婉茵之前也試過遇到這樣的前後夾攻,可是卻從來沒有像旁若無人的放聲呻吟。只是,自從第一句淫語自她的口中說出來開始,她那理智的堤防早已出現了缺口,及至現在,甚至可以說是全面崩潰了。才過了一陣子,一上一下的兩人都到達了情欲的頂點,分別把奶白色的精漿塗在婉茵傲人的乳峰及泛起紅暈的俏臉上。不過,幾乎是立即,婉茵身上所有的洞口又再次被粗壯的男根佔據著。幾近已經失去意識的婉茵眼中,除了一根又一根火熱的肉棒,一個又一個赤裸的男人之外,其它的一切物事,似乎都已經只剩下一重淡淡的影子。隱約間,她似乎看見了肥龍的身影,漸漸的向自己走過來,而且漸行漸近之際,肥龍的衣物都一一褪去,其中一隻手更緩緩的搓弄著那直指向天的兇器。「究竟……惡夢什麼時候才會結束?」這個問題的答案,恐沒怕沒有人知道。或者,在這個問題之前,是否應該存在著另外一個似乎比較簡單的問題呢?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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